只是刚动作一下,裴砚初的喉结轻轻滚动,小声问:“小祈,那个……太多了,流出来了,怎么办啊?”
闻祈的额角青筋直跳:“怪谁?”
裴砚初的记忆受药效影响有几分不真切,只记了个大概和零碎片段,但也知道自己做了不少混账事。
比如,捉了闻祈的手,去摸他鼓鼓的小肚子……
只是想一想,裴砚初就禁不住浑身燥热起来,赶紧打住旖旎念头,道:“怪我,都是我的错。”
闻祈根本没休息好,恹恹地半阖上眼睫,道:“赶紧收拾,刚元宝都饿得找我们了。”
裴砚初轻嗯一声,伸手试探性地要抱起闻祈,闻祈警惕地按住他的手,问:“你要做什么?”
“我……”
裴砚初神色窘迫,“我怕流到地毯上……”
闻祈被折腾了一晚上,思维也慢了,沉默了下,转而揽上了裴砚初的肩背。
整间公寓,只有主卧附带的那间浴室有浴缸,闻祈第一次觉得,从主卧到客卧的距离有这么遥远漫长。
他紧紧地抱着裴砚初的肩膀,努力压抑着,唇间依旧克制不住地溢出一点轻哼。
等终于到了浴缸,两人都又出了一身的汗,清理的过程更是狼狈不堪。
裴砚初抱着闻祈回到床上,道:“小祈,你先休息。”
闻祈疲惫至极,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轻轻点了头。
裴砚初轻手轻脚地出了主卧,关上门,转回客卧看到一片狼藉的床单,耳根微烫,又镇定地去衣柜前找衣服穿。
他拿起手机,看到时间才发现已经是下午的点了,先订了个外卖,再出来给元宝搞了简单的吃的。
外卖员送来的速度很快,裴砚初接过外卖盒,在厨房里将白粥装进碗中,放在托盘上,走向主卧。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主卧的房门旋即被小心推开。
裴砚初端着托盘走近,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
只不过短短时间,闻祈好似已经又睡着了。
他躺在床上,柔软的栗子发丝散乱,睡颜恬静,浓黑的蝶翼眼尾洇开一抹薄粉,唇瓣殷红微肿,是昨夜被反复舔舐含吮的痕迹。
裴砚初注视良久,眸光闪动复杂情绪,俯了身,很轻地亲了亲闻祈的额角,低声道:“……对不起,小祈。”
闻祈睡得不怎么踏实,半梦半醒,听见了裴砚初这一句,心里微微别扭。
他还没开始生气,裴砚初在这儿道什么歉?
知道他吃这一套,故意在这儿摆态度?
裴砚初下一句,却是自顾自懊恼道:“我本来想把我们完美的初夜留在新婚夜的,没想到会出意外……”
闻祈睁开眼,情绪复杂道:“你还真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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