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当作真话,暴露了自己,又怕太过谨慎错过了闻祈的一时兴起,失去了机会。
最后闷不吭声地去找剪刀了,打算先把女仆装的快递袋给拆了。
见他安安静静地离开,没有聒噪地缠着人不放,闻祈反倒有几分不适应,扇子似的黑睫轻抬,看了眼裴砚初的背影。
最后什么也没做,回房间洗了个澡,看时间还早,又进了工作室。
戴上耳机时,仿佛隔离了世界,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闻祈再度看向屏幕下方的数字时,才恍然发现已经快接近凌晨。
摘下了耳机,周围寂然无声,好似他一个人被遗忘在了这一方小小的罅隙中。
闻祈打开手机,关闭了免打扰模式,先跳出来的是裴砚初的信息。
【厨房里热着红豆沙小圆子,要是饿了,可以当宵夜吃。
】
闻祈打开工作室的门,在外面果然没见到一人一狗。
大概都已经睡了。
闻祈进了厨房,看到了保温状态的小型电煮锅,打开盛了一碗。
红豆沙煮得很烂,软糯绵密,散发着甜香,白珍珠似的糯米圆子缀在表面,热气氤氲,看起来很是诱人。
闻祈慢慢地吃了一整碗,大概因为胃里暖呼呼的,冰冷的手脚也热了起来,身体也涌上一阵倦怠的懒意。
他将锅碗都洗干净沥水,脚步慢吞吞的,往自己的主卧走去。
闻祈站在门口,朝旁看了一眼客卧,短暂犹豫后,收回视线,推开了面前半掩的房门。
第17章
主卧头顶洒落暖黄色的灯光,将整个房间铺上一层柔和的薄纱。
小狗摊在床下的香蕉船小窝里呼呼大睡,像个毛豆腐。
床上趴睡着某个熟悉的身影,黑发毛茸茸的,颈项修长,光.裸的宽阔背脊隆起流畅紧实的线条,一条薄被搭在劲窄的腰身下。
还真的来了?
闻祈的脚步一顿,又升起一种意料之中、果然如此的情绪——像是裴砚初会做出来的事。
开门的动静很轻,元宝在自己的窝里睡得四脚朝天,半点没受影响,床上的人却像是有所察觉,缓慢地转了醒,撑起手臂看来,嗓音浸着浓浓的睡意:“忙完了?”
裴砚初刚睡过一觉,黑发乱蓬蓬的,狭长精致的桃花眼半阖,整个人都显出一种慵懒感。
闻祈问:“你的女仆装呢?”
“烘干机里。”
裴砚初坐起来,抬手打了一个哈欠,“本来想等你出来,穿给你看的,等睡着了。”
他的语气熟稔,像还没睡醒。
闻祈又问:“谁准你上我的床的?”
似一桶冰水泼下,裴砚初瞬间清醒了,神色也生出几分不知所措,道:“晚上的时候,你说——”
闻祈微微偏头,看着他。
“我、我……”
裴砚初磕磕巴巴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暗骂自己鬼迷心窍。
果然只是一句随口的玩笑话,偏偏他自作聪明,当了真……
他下了床,低着头,沮丧得像只做错事浑身透着委屈劲儿的大型犬,道:“我回隔壁……”
闻祈问:“我让你走了吗?”
裴砚初傻愣愣地待原地不动了,用那双桃花眼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只穿着一条薄睡裤,赤脚站在地毯上,看起来很是可怜。
>>他想来想去,猜着因为闻祈洁癖,自己又未经同意上了他的床,试探性地问:“要我把你床上的床单被套给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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