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水流从上方浇落,热度节节攀升。
空间狭小,两个人面对面站在一起,几乎一抬手、一转身就会碰到对方,都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很快就有了变化。
白雾氤氲,除去水声,只余彼此微微急促的呼吸声,视线对撞,似火星落下,血液里涌动的欲顷刻之间被点燃,逐渐沸腾。
裴砚初的喉结微动,低头,含住了闻祈的唇。
闻祈的长睫轻颤,没拒绝,柔软光.裸的手臂揽上了裴砚初的颈项。
浴室的水声停了,两人的身上套了件浴袍,系带也没拉上,一边亲着,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卧室的方向走。
裴砚初捧着闻祈的脸吮他的唇,舌尖横冲直撞,亲了好一会儿,心急火燎,实在等不及了,索性打横抱起了闻祈,大步向卧室走去。
房门哐地关响,裴砚初把闻祈压在床上,急切地亲了上来,两件凌乱半湿的浴袍扔在了床下。
“拿、拿套……”
缠绵的唇舌之间,闻祈的最后一丝理智摇摇欲坠,提醒着安全措施。
裴砚初声线低哑,语气带着点邀功的得意:“拿了,我拆了快递就往卧室里放了几盒。”
他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小方包往上套,动作透着生疏笨拙。
裴砚初急得汗都出来了,紧张无措地求助:“小祈,我是不是戴反了?”
闻祈凑过来,对这也陌生,蹙着眉,不确定道:“好像……没有吧。”
两个人研究会儿,终于慢腾腾地开始了,这是裴砚初第一次在清醒状态做这事,表现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初哥,和那晚上只知道蛮横冲撞的样子不同,几乎每一步,都要紧张地问闻祈感觉怎么样,难不难受。
闻祈被吊得不上不下,实在听得烦,亲了回去,用唇舌堵住了他的话语。
好在他一主动,裴砚初立刻亢奋起来,终于知道什么叫努力了。
结束以后,裴砚初抱闻祈去做了清洗。
闻祈重新躺回柔软的床上,昳丽的眉眼晕红,似被雨露肆意浇灌过后的春日海棠,透着股勾人的慵懒,浑身酥软,不想动弹。
裴砚初半跪在闻祈的身边,手上挤着冰淇淋质地的身体乳,勤勤恳恳地帮他涂遍每一寸雪白的肌肤。
闻祈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给裴砚初转了个红包,懒洋洋地夸:“做的不错。”
裴砚初根本没看闻祈转了多少,眼巴巴地打商量:“小祈,两次会不会太少了?要不以后来三次吧?”
闻祈昏昏欲睡,阖上了眼,道:“就两次。”
两次已经是他的体力极限了,要不是第一次结束,裴砚初一副没吃饱的委屈模样,他都不想答应第二次。
“好吧。”
裴砚初闷声答应,见他困了,也钻进被子里,伸出手臂抱住香喷喷、软乎乎的闻祈,正美滋滋地准备拥着美人入睡,忽然听到门外有小狗刨门。
裴砚初纳闷:“元宝想干嘛?”
闻祈回想起来:“哦,元宝洗了澡,今晚可以上床睡觉。
你去开门吧。”
“啊?”
裴砚初挣扎:“孩子都这么大了,应该学会独立了……”
他还想和闻祈过二人空间呢!
闻祈懒散道:“去开门。”
裴砚初只好爬起来,去开卧室的门。
门一开,棉花糖团子哒哒哒地溜了进来,嗷呜嗷呜直奔床边,两只爪爪扒拉着床边,后腿直蹬,努力往上爬。
闻祈伸了手,把小狗捞上床。
小狗抖抖毛毛,威风凛凛地踩着被子里遛一圈,看中了裴砚初枕头的位置,啪叽趴下,开心得像个震动的小拖拉机,呼噜呼噜响。
裴砚初傻眼:“元宝,你睡这儿,那我睡哪儿?”
他严肃脸对小狗道:“小祈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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