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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习惯把工作带回家。”
“你是在说我工作效率低?”
“没有,只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工作方式。
可是,亲爱的,工作室做不完的,OK?”
他抱着她,顺势把电脑关了,密密匝匝的吻就这么落在了朱小北的耳垂,唇角,额头,眉梢。
“别闹了,等一下,还有一份邮件没发出去......”
灯光啪的一声就暗了下来,连最后一个音节都被屯没在黑暗里。
所谓的岁月静好,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第二天一早,朱小北是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的。
昨晚实在够折腾,她眼睛都睁不开,刚翻了个身,就觉得浑身酸软,“若海,去开开门吧。”
“你听错了。”
他的声音被捂在被子里,嗡嗡的,也是一副不清醒的样子。
可是手却大喇喇地摸了上来。
“真的有人在敲门。”
“是吗?”
他的手往下移,一点也不客气地就袭上那片丰润的沼泽之地。
朱小北完全清醒了,死命地推开他,随便穿了件他的衬衣就跑出了卧室,“回来再收拾你。”
被窝里传来一阵闷笑。
朱小北火气颇大地把门一拉,眼前就出现了一大捧玫瑰。
“Superise!”
舒允文一把抱住她,大声叫着。
朱小北这下子才真真清醒了。
老天,这么俗套的情节真的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从舒允文的怀抱里挣脱,就明显感觉到舒允文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
她回头一看,言若海穿着睡衣,站在卧室门口。
舒允文显然比她先看见言若海,嘴角想扯出一丝微笑,可是脸部的肌肉仿佛不停使唤了。
朱小北趁机脱离他的拥抱,手上那束玫瑰拿也不是,扔了也不是,只得干咳了两声,“要不要做一下?”
舒允文理了理衣角,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理的,说了一声“打扰了”
,转身就走了。
朱小北看着空荡荡的楼梯间,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捉奸在床似的。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言若海已经穿好衣服,拿起鞋柜上的车钥匙,一边开门一边对她说:“我今天有事,先走了。”
等到砰的一声响,朱小北才觉得这早上发生的一切都不像是真的,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啊?
下楼的时候,舒允文居然还没走,从车窗里伸出半个头,冲朱小北喊了一声:“上车。”
朱小北看着他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硬着头皮上了车。
一路上,他也不说话,把车开得飞快。
朱小北也不想开口解释,她自己回想了一遍,她到底有没有做过对不起舒允文的事情,想了老半天,也想不起来。
她理解他的心情,但不代表要承受他的怒气,也硬气得不吭声,任由他一路闯着红灯,她瞄了一眼,呦喂,能在市区开100码啊,真了不起,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朱小北,你还得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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