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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堡主有点不自在,咳嗽一声才道,“我临时想起别庄那边有点事务要办,正好可以和月落一路。
你在这里正好,回去帮我向爹和老太君说一声,我去别庄处理事务,走的早,来不及亲自去和他们说了,过几日我会送信回来的。”
福叔心里惊疑不定,少堡主做事向来稳重,从来没有这么急急忙忙的时候,竟都来不及和许堡主说一声了,该不会是出什么大事了吧,就不敢一口答应下来,“这个,少堡主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这么急,堡主问起来我也好回话。”
许少堡主本就是打算要和月落一起走的,只是没想到祖母的动作会这么快,他昨晚才忽然听说月落第二天一早就要被送走,时间紧张,他只得一大早就匆匆忙忙赶了出来,听福叔刨根问底的,还真是觉得不好回答。
思索了一下才道,“就是些庄子上的琐事,不用一件件说给堡主听,你只和我爹说我去别庄了就行。
今晚我们应该能到四平镇,那里不是有许家的一处绸缎庄吗,我们就在那里落脚,我会让那边铺子里的人明天就送封信回来给爹说一声的。”
福叔不敢多说,只得恭送少堡主和夫人一起启程,自己赶紧去向堡主禀报。
月落对许少堡主忽然要和她一路走没什么意见,反正人家要去自家的别庄她是管不着的。
坐在车上任妙语在一边兴奋,自己闭上眼睛盘算这一路是否能联系到一些旧部,有些事情也该着手安排了。
许少堡主看月落稳稳当当地坐在车上,随他跟着,脸都没露一下,知道月落这是根本没把他要一路同行的事情当回事,深觉自己这一去任重而道远,要想博得佳人的芳心不知还得花费几许功夫。
马车走得慢,许少堡主就命东儿快马先行,到四平镇上的许家绸缎庄去提前打点。
一路无话,月落和妙语都是老老实实坐在马车里,许少堡主骑马跟在车边慢慢走,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的这点心思。
只可怜了驾车的张旺儿,因少堡主就骑马走在他边上,一路都紧张得要命,脊背挺得直直的,动都不敢乱动,好不容易
熬到四平镇时已是腰酸背疼,差点下不来车。
四平是个很大的镇子,位于南北往来的枢纽地带,各路客商一般都会从这里经过,因此上颇为繁华,人口众多,许多酒楼商铺也生意兴隆。
许家堡在这里的绸缎庄是本地最大的一家,店面后面有几近院落,本就是许家堡的人来往路过时的歇脚点,当地的管事听说少堡主夫妇要来,当即打扫出一个最好的院落,将卧房里的被褥全部换成崭新的,又派了几个丫头在里面等着伺候。
许少堡主一行到后,自然被恭而敬之地请了进去,到了住处一看,少堡主不禁暗夸这管事很会办事啊,此人有前途。
月落看看给自己和少堡主准备的那间卧房,虽说布置得不错,但是要和人共睡总是不习惯。
“麻烦少堡主让那陈管事再收拾一间卧房。”
“这个不太好吧,我们怎么说都是夫妻,出门在外哪有睡两间房的道理。”
☆、纠结的少堡主(下)
许少堡主声称没有和自己的夫人分开两个房间睡的道理,不然肯定要惹人闲话,他堂堂许少堡主岂能让人随便在背后议论。
月落无奈,依稀记得许少堡主睡姿也还可以,也就勉强同意了。
当然,主要还是看在此人实在生得不错,远看近看都养眼的份上。
少堡主这边窃喜,连忙命人准备热水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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