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我的伤口有点痛,可以进来一下吗?”
脚步声渐渐靠近门口:“吵什么?疼就疼呗,叫我,我是能替你治,还是怎么样?”
黑墨镜语气很差地推开门,他顺手把门关上后,才突然怔住。
“诶,还有个——”
“唔——”
刹那间,剧烈的疼痛从他膝盖后传来。
身?体被惯性拖着下滑,双腿弯曲着就要跪下。
他刚要喊出声,有人从背后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符彧敏捷地从他腰侧抽出手抢,然后用抢柄在他太阳穴的位置重重捣了一下。
他顿时失去了意识,不再挣扎。
之前从自?己手腕上解开的绳子?此刻被用来捆住了黑墨镜。
她眼疾手快地把他身?上有用的东西翻了出来,全藏进自?己衣服里,其后拿着找回来的弹簧刀继续悄无声息地躲在门后。
她平静地站在那里,不笑时显得格外冰冷。
没过多久,剩下那个人也回来了。
他进来时还在不满地训斥:“不是说不许抽烟,你怎么回事?被老?板知道了,你还想不想——”
说话声戛然而止。
转身?关门的刹那,他猝不及防被捅了一刀。
腹部?登时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他刚反应过来,强忍着刀子?磨肉的煎熬,正要凶狠地反击。
却见血随着刀身?被抽出,大量涌了出来。
刀发挥完它?的作用,立刻被她随手丢到?远处的角落。
符彧猛地踹了一脚他的膝盖,然后趁势禁锢住他的手臂,并在他身?体下坠的时候,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再迅速反扭。
骨头当即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大概是脱臼了。
紧随其后,符彧拽住了他的头发,并将他用力摔在肮脏的地面。
呛人的灰尘被激起,皮肉和水泥地碰撞传出沉闷的声音。
他犹然不肯放弃,嘴巴张开,意图发出叫喊。
完好的那条手臂也偷偷往腰间别着的抢探去。
可惜,先他一步,符彧利落地拔出了那把抢,并强行掰开他的嘴。
然后,把抢捅了进去。
“抱歉,我没用过这玩意儿,准头大概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