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自己找借口,他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把头凑得离临沅初很近。
临沅初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他用脸蛋蹭了蹭枕头,粉润的嘴巴微微张开,像是草莓果冻。
“喂。”
岩致逸盯着临沅初的嘴巴,声音有点哑:“临沅初,起床了。”
临沅初的长睫毛颤了颤,没有睁开眼睛。
岩致逸以为临沅初是在装睡,他冷哼一声,准备伸手掀开临沅初的被子,可是临沅初突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他皱巴起一张小脸,原本平稳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岩致逸伸在半空中的手一顿。
临沅初觉得自己的意识是清醒的。
他可以听到有人叫他起床的声音,但是却无法睁开眼睛去看对方。
那感觉就像有一只手搭在自己的眼皮上,阻止着自己睁开眼睛。
临沅初想叫,但是那只手好像总是能预感到他的行为,临沅初能感觉到那只搭在自己眼皮上的手轻轻揉了揉他的睫毛,又顺着他的脸颊慢慢往下,然后抵住了他的唇瓣。
手指的主人像是对临沅初饱满柔软的唇珠很感兴趣,他用手指揉了好几下临沅初的嘴唇,然后才用手指轻柔地抵开他的唇瓣,朝着临沅初的口腔抵了进去。
指腹拂过舌尖的感觉有点痒,那只手像是在故意逗弄临沅初,他用手指轻轻搅动着临沅初的口腔内部,又轻轻捏住了临沅初粉嫩的一点舌尖。
它笑道:“口水。”
临沅初:“!”
他想要反驳,却因为舌尖被对方的手指捉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两声可怜巴巴的呜咽。
对方像是被临沅初小猫叫似的低吟取悦了,他松开临沅初的舌尖,探下身子,在临沅初的耳边轻声说:“初初,我的手指上全是你的口水。”
伴随着这句暧昧的低吟,对方冰凉的呼吸掠过临沅初的耳畔,然后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消失了。
临沅初松了口气。
就在他以为手的主人已经离开了的同时,一个湿润滑腻的东西轻轻贴上了临沅初的小腿。
那是一种独属于冷血动物的冰冷触感,好像一条蛇正顺着临沅初的小腿缓慢爬行,那条蛇爬的很慢也很轻,它蹭过临沅初小腿上的软肉,又滑过他的脚踝,最后在临沅初的脚上停了下来。
那东西在临沅初圆润白皙的脚趾上停留了很久,它好像对临沅初的脚有什么特殊的执念,那条蛇缠绕着,最后停在了临沅初的脚背上。
临沅初几乎能听到那条蛇嘶嘶吐着信子的声音。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脚心传来了一点濡湿冰凉的触感。
这条蛇在舔他的脚心!
岩致逸不知道临沅初究竟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任他怎么呼唤临沅初,临沅初就是呜呜诶诶地发出一些破碎的语气词,但好像就是睁不开眼睛,像是被魇住了似的。
岩致逸觉得临沅初大概是不习惯这里的环境,所以才睡的这么不安稳,他皱起眉头,带着些安抚性质地用手轻轻拍了拍临沅初的背:“喂……”
就在他把手放到临沅初背上的一瞬间,临沅初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鹿,猛地坐起身子扑到了岩致逸的怀里。
岩致逸还没能说出口的话全部被临沅初亲昵的拥抱堵在了喉咙口。
“呜呜呜,有蛇!
有蛇在我的被窝里!
!
!”
临沅初用手臂死死环住岩致逸的脖子,他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藏进岩致逸的怀里,一双脚还不停的在被子里面扑腾着,像是一只可怜的落水小鸟:“它在舔我的脚!”
岩致逸耸了耸鼻尖,他觉得自己闻到一股香香的味道,这味道搞得人头脑都有点昏沉。
不知道为什么,岩致逸开始结巴了:“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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