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片刻,咬牙说:“你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男人怎么可能不知道阿蛮挣扎的原因是为了什么?
少司君既不愿意撕裂猎物的喉咙,就只能换另一种方式渴求液|体。
少司君笑了起来,如蛇语般嘶嘶的声音响起,每一句都让人胆颤心惊,“哎呀,被阿蛮猜到了呢。”
阿蛮抿紧了唇,再度蹂|躏起自己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腮帮子。
只那细微的动作眨眼就被男人发现,他捏住阿蛮的脸,强迫他张开了嘴。
那血水也被少司君吞吃入腹中。
阿蛮被迫扬起头。
那唇舌间的刺痛与滋滋作响的水声让他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知道少司君只是在进食,可偏生是这样的方式……
直到少司君略有满足,他方才压着阿蛮的胸口抬起头来,朝着身下的青年微微扬唇。
——我的。
哪怕只是无声,阿蛮都能听到少司君这么说。
阿蛮的喉咙像是被无数棉花堵住,却还是拼命让那声音自牙龈里挤出来:“……我不属于你。”
而这话,终于让少司君如同戏耍的动作停下来,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阿蛮,那目光如同利刃深深扎穿青年的皮肉骨血,仿佛剥开一层还不够,他非得要彻底撕开阿蛮所有的伪装才行。
“阿蛮不喜欢这样吗?”
手指顺着阿蛮留有掐痕的脸颊滑落到胸口,继而在他的小|腹打着转,少司君似笑非笑,“可我怎么觉得,你更喜欢这样?”
他歪着头,漂亮的嘴巴吐出残酷的话语。
“……完全地属于谁,或者,拥有谁。”
阿蛮的身体猛地僵住。
那些藏于深处的连他自己都尚且弄不清楚的情感被少司君干脆又直接地扯出来,以至于在直面的那一瞬间,就连阿蛮也分辨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真是遗憾呢,在我之前,有人也曾试图驯养你……”
少司君漫不经心地扯下阿蛮裤子的系带,“是那苏喆?”
少司君敏锐地意识到,在他之前,也当有人与阿蛮亲密接触过,有些时候,阿蛮望着他的眼神,当真是有趣极了。
阿蛮在透过他,看着谁?
阿蛮一边警惕少司君越来越荒唐的动作,一边又被他的话噎住。
……为什么又提苏喆!
“仔细想想,也许不是呢。”
少司君勾起一个恶意的笑容,“毕竟阿蛮的身份是假的,谁又能肯定,那苏喆便是真的呢?”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的瞬间,他的手指探入布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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