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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许再这样了知不知道?”
护士临走前都不忘叮嘱。
自知理亏的詹沐从头到尾都不敢申辩,乖乖地点头。
待护士走后,白橘衣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詹沐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我没有压你身上啊。”
她哪敢啊,双手一直都撑着床单的好吗。
白橘衣笑得停不下来:“那你去跟护士解释啊。”
“不要。”
詹沐郁闷地道,“白老师刚才都没有替我解释。”
“解释詹少只是做了个饿虎擒羊的姿势,但其实没有擒住?”
白橘衣忍不住要逗她。
詹沐的目光瞬间炽热起来,她盯着白橘衣说:“等白老师好了之后我们再来探讨我到底能不能擒住。”
语毕,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这些天来,詹沐一直生活在看得到吃不到的饥饿状态下,早就馋得眼睛都要发绿了。
詹少现在的确是一头名副其实的饿虎。
白橘衣指了指她带来的保温瓶:“是不是还没吃早餐,里面还有一点剩下的。”
詹沐说:“不,我要吃肉。”
白橘衣掀起毛毯把自己蒙头盖住:“晚安。”
詹沐:“……”
因为白橘衣的活动范围仅止于病房,所以詹沐除了陪她绕着病床散散步外,其余的休闲娱乐就是跟她下下象棋、听听音乐、聊聊天、谈谈情。
白橘衣的象棋下得非常好,刚开始两人对弈的时候,詹沐太过轻敌,以为白橘衣留洋海外,对象棋应该没什么研究,还自夸要在半小时之内将白橘衣的“将”
拿下,熟料一分钟不到就输给了白橘衣的“重炮将军”
,丢脸丢到太平洋。
之前已经说好了,输的人要在脸上粘一根纸条,于是不到半小时,詹少清隽的脸上就被粘了六根纸条。
白橘衣不愧是学艺术出身的,没有胡乱粘一把,而是很有次序地……将它们粘成猫胡须。
“来来来,拍照留念。”
粘了胡须还不算,白橘衣还掏出手机要帮詹沐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