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常,艾赛尔是决计不会允许麦克斯帮自己做那些会使二人近身接触的事情;与此同时他还会珍惜这能在麦克斯屋中独自活动的时间,偷看能触及之处所有的资料。
但是现在,艾赛尔无心顾及那些了——他心中充满了阴郁。
在他的设想中,他会比第一世更早地开始属于他的时代,重建破败的四区,让代表自己政权的标志刻在每一位军人的徽章上;而“她”
作为他唯一的亲人,会目睹这些辉煌的诞生。
但她现在死了,唯一会毫无条件陪伴在他身边的生物已经死了。
我不会被这件事打倒的。
仅仅是再没有人无条件站在我身边罢了,这没什么了不起;我会利用我的力量与手段让更多人“有条件地”
站在我身后。
艾赛尔低下头去,直视着玻璃盒中漂浮着的那对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睛:“您依旧能见证我的成功。
而且,当我准备好一切的时候,我会将那家伙的灰眼睛挖出来给您作伴。
他成功地激怒了我,但他并没能成功地打败我。”
心中有一座支柱坍塌了,却有无穷的仇恨再度堆砌起了更为坚固的支撑。
脚步声由远及近,艾赛尔继续坐着,只是将玻璃盒放在一旁的桌上,正视着麦克斯说道:“抱歉,害你身上也沾了血。”
“没关系,我已经洗干净了。”
麦克斯在艾赛尔面前半蹲下来,抬头看着对方:“你现在看起来很平静。”
“我表现得安静,并不代表我心里就那么平静。
我也疯狂地咒骂过你们的神明,心中设想了无数种让仇人们饱受痛苦的办法。”
我甚至想要立即去自杀,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我导致了她的死亡;但我不会那样做的。
艾赛尔微笑,回答:“但我不会再愤怒了。
因为我知道,当我在疯狂中深陷的时候,不会有人来拉我出去。
所以,我绝对不会消沉堕落下去。”
“我会,”
麦克斯忽然将艾赛尔空着的双手交叠在一起、握在了自己双手中:“在你需要的时候,我会拉你一把。”
他说得太坚定,以至于让艾赛尔觉得这有些可笑:“算了吧。
你怎么没有把头发擦干就出来了?你这儿的地毯太名贵,有我一个头上滴水的人就够你受的了。”
麦克斯这才意识到颈项间的湿润的凉意:他不放心艾赛尔一个人呆着,以至于连头发都忘了擦。
正尴尬着,麦克斯注意到艾赛尔湿漉漉的长发,于是抬手轻轻扯了一下对方的长发:“你的头发也湿着。
我想陪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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