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去找载仁,咱们先得把话说清楚了再出兵,师团就不用派了,沪海巴掌大的地方,这么多部队去,是嫌刺激西方人不够是吗?那个混成旅团派给我就行,对了,还忘了提醒一句,来了以后得有我们海军指挥怎么用?如何打?要听我们的。
载仁脸马上仰起,给博恭看了看下巴。
调一个旅团给海军指挥,你把陆军都当傻瓜了吧?
我们陆军作战从来都是根据战场形势和需要来派兵的,用不着别人来指手画脚。
且征兵方案。
天皇都快批下来了。
你这个时候还要改来改去,究竟是何居心?
话不投机,博恭气呼呼拂袖而去。
博恭一走,载仁就传下命令,久留米女团就地待命。
博恭梗着脖子回到军令部,脸色铁青。
还真不信了,没了你们陆军马鹿,我大日本帝国海军就只能吃带毛猪,非得做点啥子让你们看看海军的素质和专业能力有多高。
日本内部的龌龊,第二批援兵一时之间来不了上海,但是蔡将军还是看到了新的危机,因为海军约有3o余艘战舰停泊于吴淞口外,随时有向吴淞炮台进攻的可能,吴淞口是长江和黄浦江交汇的地方,守住这里就等于扼住了敌方登陆作战的咽喉,从鸦片战争开始,这里就成了兵家必争之地。
当年水师提督,陈化成就是在吴淞口古炮台和盎萨舰队死磕的,打得惊心动魄,最后陈老爷子与整个炮台都牺牲殉国了。
历史是否将再次重演?
19路军在吴淞口只有一个步兵团,兵力实在太单薄了,必须得抽调一位能战之将过去,想来想去还是选中了翁照垣。
这人一张大嘴哇啦哇啦的,到哪都不讨人喜欢,尤其是对领导而言,他可能很能打仗,但就像水浒中的黑旋风李逵一样,只要让他上阵,一对板斧砍过去,对方没有不抱头鼠窜的。
此时,援助苏州的沈光汉第6o师已奉命抵达,随时可以进入闸北,这样把翁照垣抽调出来,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将翁喊到军部。
马上带一个团去吴淞,限明天早上拂晓之前到达,然后吴淞陆军全部归你节制。
乖乖,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从闸北到吴淞,中间还要绕路至少9o里路呢,要累死个人呐,老翁一听,忍不住咋舌叫苦。
再说了,你要我几个小时之内就赶过去,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神行太保。
蔡将军把脸一板,少罗嗦,我现在就给你计时,如果明天拂晓,你不在。
吴松军法从事。
嗖的一声,翁就蹿不见了。
知道蔡将军的脾气,这种时候是开不得任何玩笑的。
月31日拂晓,气喘吁吁的翁打回电话,告知本人已在阵地。
将军松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当天凌晨,日本海军放下了2o余只橡皮艇,向吴淞口实施登陆,被翁堵个正着,若是再迟一会儿,吴松可能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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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军之将盐泽在上海战场仍无起色,陆海高层又争执不下,陆相荒木贞夫脸色更黑了。
参谋本部和军令部被迫重新坐在一块,这回载仁服了软,答应即刻派出久留米旅团。
陆军少了,海军却多了起来,陆战队的名单上又添上了一个佐世保特别陆战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