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昭贵妃是故意在给他添堵,他出生时母妃与父皇正柔情蜜意,襁褓之时,眉眼也与父皇更为神似,只是后来长大,才愈发像母亲。
想来可笑,比昭贵妃的话更讽刺的是,他刚才竟然有一瞬觉得,他是个杂种也好。
若他是个杂种,那天象说便一定是假,他如今的成就,就完全属于他陆棠鸢,他就不是个上天指定的空壳。
“母妃再考虑些日子吧。”
他今日已足够疲累。
他知晓母妃的性格,就如同上弦丹一事,母妃有谋划的能力,是个极聪明的女子,次次否定他的请求,只不过是厌恶他这个不识相的儿子,从来不想让他如意罢了。
“还有,母妃也该想想,是您昏了头,还是大祭司野了心,竟敢弄出一个孩子来。”
他捻着佛珠,沉稳的样子比昭贵妃更像个长辈,“这天下不是先有太后再有皇帝,是儿子当了皇帝,母亲才是太后,少存那份赵姬的蠢心。”
昭贵妃总是无法猜测的,她这张嘴,只会说出刺痛陆棠鸢的话,“你我之间究竟是母凭子贵还是子凭母贵,该好好想想的人,是你。”
意料之中的不欢而散。
陆棠鸢挥袖迈出露华宫,如同往常的每一次,脱离宫墙的遮挡之后,宫门外狭长夹道的风总是阴冷地吹起,叫他从心里头,疼到身外头。
他回头看了一眼,每一处都极尽奢华,就连栽种的树木花草都是独一份。
看着宫院里足有十数尺的柳树,父皇日日来露华宫与他们树下闲谈的日子,仿佛就在眼前。
究竟是子凭母贵还是母凭子贵,他突然就不笃定了。
心不在焉地回到自己寝宫,一进门就被血腥气撞了满脸,不得不回神。
沾了满身血的落月迎出来,“殿下,阿枭一直在问您何时回宫,奴婢无能,实在唬不住他了。”
阿枭从前生活于狼群之中,十年八年也遇不上一个人类、一份算计,没什么可学的东西,于是心智便停留在了他流落狼群的那一年。
原来阿枭也不算傻,只不过是环境太贫瘠。
如今入宫,在他这个个人精的宫殿里浸染着,学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越来越难以管束。
这样的下属是该被惩治和抛弃的,可阿枭又是那样无可替代。
今日斗虎之前,他还想着能驯出一个阿枭的替代品,斗虎之后,他不得不承认,阿枭的能力百年难遇,往常以一敌十的试探太幼稚。
他早该记起的,阿枭第一次出现,就杀死了他的精锐影卫二百余人。
或许只有他登上皇位的那一刻,再无人敢比较质疑,才可以摆脱对阿枭的需要。
闭了闭眼,他往内殿走去,听到阿枭正断断续续地嘶气,随后皱着鼻子嗅闻,分辨出来人是他后,尽力起身,却只能抬起一点头。
落月跟在身后,“愈合外伤的药粉已经用过了,神药也已服下三分之一,余下的,还需要再几个时辰。”
“嗯。”
陆棠鸢并未走近,在内殿的木椅上坐下,阿枭因疼痛而生的冷汗已经浸湿了他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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