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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玉嗪被囚禁在同一间屋子,装饰虽说不上豪华,也颇精致了,牟安白那个半死人还有倾二公子等不知道被囚在什么地方,想来他也是个足智多谋的将军,我能看穿的他也能看穿,说不定此刻的待遇比我们还好。
入夜,侍女来服侍我们沐浴更衣,我有些欣欣然,好久没过过这样舒心的日子了,华衣云袖,蛾眉巍冠,果真是人靠衣装,这样一打扮下来,我也算有些姿色。
再瞧瞧玉嗪公主,更是倾国倾城的佳人本色。
侍女已经下去了,我斜靠在床边问秦玉嗪:“你可认识那土匪头子?”
瞧着不是简单的人。
秦玉嗪坐在案前,没有打算回我的话,我也懒得再问,自己理清思绪,囚禁我们这宅子竟然是在缙以内,从内院来看就知道这府邸之豪华,何况那日劫我们之时,动用那么多人,没有理由妗王不知道的,所以这宅子的主人应该和那缙王怕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哎,倾子赐,你到底是知情还是不知情,你到底是在有利位置还是在不利位置呢,还有,还有,你有没有想过救我出去......。
他推开门走进来,我借着灯光细细看他,脱下面具的他气场要弱一些,但仍然不乏英伟之气,一句话形容很MAN,是我的菜,男人嘛。
就是要有个男人样,要论俊美,我当然会去找女人。
秦玉嗪大概没有认出他,疑惑地瞪着他看,那模样,硬是无情也动人。
我们细细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观察我们。
总的来说,男人改不掉的除了英雄主义,就是征服欲了。
所以我耍了些手段,我朝他笑,笑得低贱和献媚,有个什么词来着,奴颜屈膝。
我让他明白,像我这样的女人到处都是,他的兴趣不应该放在我身上。
果然,他朝秦玉嗪走过去,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我能见到她身体微微颤抖,贝齿紧咬着嘴唇。
当他越凑越近,我也在考虑,我是留下来看一出活春宫还是找个角落去数脚指头。
“你就是公主?”
他开口,问那花容失色仍风情无限的玉嗪。
声音也很好听,带着种光与热的感觉,与倾子赐那种冷冰的低沉不相同。
是有些粗犷味的。
秦玉嗪明明怕得要死还犟到一边,哎,你越是这样,他越是会玩你的。
何苦呢。
这个男人还是蛮有耐心的,他见秦玉嗪不开口,也不逼她,而是在她面前坐了下来。
又讲:“那位死后复生的倾二公子已经离开了,他并没有要求带你走。”
说完,还转过眼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关我什么事?你们继续。
这句话起了很明显的作用,因为秦玉嗪终于忍不住转过脸来瞧他,似乎想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傻姑娘,以我的分析,百分之九十都是真的,而且,这次的主要目的就是你,他只是突然插了一脚,没有理由为了你坏了自己的事,他又不是牟安白,何况你也不一定是他爱的人。
那男人再次开口:“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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