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呢?”
他问我,也是带着笑意。
“没什么,想起以前而已。”
我摆摆手,并不愿多谈,只希望快些将他灌醉,再看看他身上的图在哪里,这样也好早些准备,我怕朴德遁斯那变态什么时候想不开,将我们结果掉。
“哦?你在想二弟吗?”
他问我,嘴角的笑容变成了苦笑。
这么久了,想来以前在倾家的事情他已经全知道了吧,也知道了我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了吧。
我望着天上那明月不知道怎么辩解,我确实不是个贞洁的人。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娶你时能同现在一般,该是多好的事情。”
他开口,越说越离谱。
“如果当时同今日,我想也不会和你们结识吧,命运有时候很难讲。”
岔出话题,却自己也觉得萧索起来。
“我第一次见你醉酒的时候,你在我们家的院子里给碧桃唱歌,我当时就觉得我的娘子唱歌真好听。
你醉酒的时候真的和平常很不一样,平常的你总是很正经的作些大家都觉得正经的事,只有等你醉了的时候才放肆的到处玩乐,呵,还会扇二弟耳光。
后来,你搬出了相府,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你,就去看你,就搬去和你一起住。
你每次总让碧桃早早的哄我睡,我有时候睡醒了,就会见你同那太尉公子在院子里饮酒作乐。
听你与他谈天说地。
那个时候我曾想过,我也要学会喝那呛人的东西,也可以与你在月光中谈天说地。”
倾子生一边喝酒,一边慢慢的说。
我来不及阻止他的话,也不知道怎么阻止。
“直道现在,我也学会了品这浇愁得东西,懂得了嫉妒的滋味。
也可以与你在这月光下坐着,可是看你为我悲喜,觉得很快乐。”
在别人说话的时候神游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可我还是神游了。
酒嘛,谁说喝了就要醉,那些许黄汤下肚,昏的是脑子,痛的是胃,人在醉了的时候做出的事情还不是心里想的,只是平常约束久了,找到个机会,才如此而已。
说到底,那些醉酒行事的还不都是些懦弱的胆小鬼,就同我这般。
倾子生还在喝,一坛子酒,他喝了大半。
看来要他醉得目的是达到了,最好是能睡得像死人,免得大眼瞪小眼的尴尬,我才好细细寻他身上的图来。
倒数十声,他果然倒在了桌子上,我看着这个男人苦笑,马上就要将你剥光看净,希望你不要怪我啊,至少以前咱也挂了个夫妻的名。
到底是个男人,死沉死沉的,我费力将他扔床上,喝口水,感叹一下,体力活,绝对算是体力活!
倾大公子在床上酣睡,我一边脱着他的鞋子,一边忍着自己的酒劲上涌。
刚才我也没少喝,胃里难受。
解他的腰带,到底是熟人,我动作特别熟练,想来牢里些天,他的吃喝拉撒都是咱亲自动的手。
在我阅过的男色中,倾大公子身材不算最好的,有些小白脸的嫌疑,但是这样消瘦,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他身上还残留的伤疤在饮酒过后的泛红皮肤上,显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咂咂嘴,表示对面前的人十分满意,也不能忘了正事,拿沾了酒的锦缎擦他的身体,细细寻着蛛丝马迹。
酒精在他的体温上挥发着,他身下有是红罗软帐,我不得不承认这种情景很旖旎。
呼吸有些紧促,哎,我好歹也是正值青春年华的热血女青年,怪只怪面前的尤物太诱人。
正面上身什么也没有,我只得放下锦缎,半跪床上想将他翻个身,奈何醉了的人死沉,用力一猛,自己一头栽到了他怀里,正准备挣扎起来,一双手紧紧搂住我,抬头看,倾子生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睛,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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