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一紧,竟是千千阙歌,这样的夜晚,歌声传来,让我心中的寂寞泛出来,直荡啊荡的,荡到脑子都有些僵僵的了。
第二日,我已打听清楚,隔壁住的是位姓朱的富户,前些日子购买了一名歌姬,只是这名歌姬被战祸连累,容貌尽毁,并不得宠,好在唱出的曲子缠绵动人,才得以生存。
我听出她的境遇并不好,忙上门去讨要购买。
那富户看我出得起价,又是相邻,有意向搞好邻里关系。
嘴上答应下来,说晚上就送到我府上。
付了银子,我安心的回家等着,考虑这要不要搞个欢迎大会,说不明也是穿越来的姐妹,又在乱世中毁了容貌,到底比我还要可怜几分。
我不知道是我长得吓人还是怎样,眼前这位蒙着面纱的姑娘,一看见我,立刻呼吸一紧,木木开口:“是你。”
我指指自己的鼻子,嘴里念叨:“应该是我。”
旁边的碧桃和孔溶却一副遇到熟人的表情,碧桃还过去牵起她的手问:“鸿福,是不是你?”
我一笑,红拂,好名字啊。
那厢,那女子开口:“是啊,洪福齐天,是个好名字。”
话语凄楚,我觉着她身世必定可怜。
我却说好,有些讽刺意味,只好住口,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似,或许是在梦中吧。
欢迎大会如期举行,我热情的为她夹着菜,她脸色复杂,露出的半张脸,仍能见着她紧皱的眉头。
我学着江湖人的口气说:“鸿福姑娘不知有何烦心事,说出来听听。”
她看我的脸色更是古怪。
我猜她以前可能与我熟识,只好道:“我几年前遭逢变故,如今前尘往事已忘尽。”
她似不相信,不开口。
我也难得再好言相劝,只好单刀直入:“不知姑娘说唱的千千阙歌是从何而来?”
她被我问得一愣神,碧桃拿不稳筷子,紧握住我的手:“小姐,你记起来了,你记得那歌了?”
眼角眉梢都是激动与笑意。
我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倒是越来越糊涂,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这个身体的主人也是穿越人?见我又不说话,碧桃的喜悦慢慢隐去,想来已经习惯我这几年的时好时坏。
一顿饭,吃得是索然无味。
饭毕,我就这桌上的烛光想事情,我为什么这么想找到与我相同的人呢,大抵是觉得无聊与寂寞吧,所以才想去找些瓜葛来,只是兜兜转转,却都是些熟人。
觉得心里却是闷闷的,这样下去,可是要提前到更年期的,根据碧桃提供的数据,我现在得有二十七岁了吧,既然不年轻了,当然得找些事来做,不如活得潇洒些,成就番小事业。
打定主义,也不再觉得长夜漫漫。
谁都钱最好赚,当然是女人的钱。
所以呢,我在临街的地方选了店铺,做起了女人的买卖。
用许多小格子将柜台展览的地方隔开,放上饰品,还有我独家设计制作的纱衣。
样样都是情人细心做好的,本来,我也没打算靠这个发大财,只要求个成就感就好。
可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开业不过短短一月。
名声已经打响缙城,货物也是供不应求。
看来,古人的消费能力也不算低啊。
我坐在内堂的椅子上看帐本,鸿福和碧桃都在前厅帮忙,鸿福最近也没有那么别扭了,虽然单独面对我时仍有些尴尬,好在也把这里当家了。
近来,我有空就会缠着孔溶聊些关于我以前的事,知道了我曾经做过宰相家的媳妇,后来战祸连连,我的夫婿也已身故,而前堂的画像,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的东西。
事情基本搞清楚了,可我总觉得心里有某一个角落空空的,缺了什么,填也填不满。
可是这又怎样呢,现在我的日子既闲适又充实,这样也不错,也何必去牵扯那些瓜葛呢,明月当空。
明日怕是要下雪了吧,瑞雪丰年,又是一个好时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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