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过来了？”
面对她这天真的小声音，我是真的无语了。
停顿了一会，我有气无力的说：“还不是担心你出事，跟着你过来的。”
“什么？你是跟着我过来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一醒来我就在这里了，怎么走也走不出去，还一片漆黑的，我都害怕死了。
听见你的声音后，我才赶着你的方向去找你的。”
“有没有搞错啊。”
听完她的话，我是彻底不行了。
这是搞什么，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之后，就我说她打电话给我的事，她说也不清楚。
到了此刻，我严重怀疑，之前那个疯婆子的张笑笑是不是秦牧轩捣鬼的。
“笑笑，你现在能告诉我钟铁良的事情吗？”
她沉默了很久，手里还冒出了不少的汗。
之后才缓慢开口：“我也不清楚他怎么了。
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不是跳楼而亡的。
我明明看见他，看见他……”
接下来的话，她好像很难启齿。
“你看见他什么？”
“我看见他，看见他走进水池的。
好久，他都没有上案。
他就算死，也应该是溺水的，不应该是坠楼。”
天啊，这都是什么事情。
这信息量我此刻还没有办法去消化，只是顺着她的话说：“你看见了，你为什么不去拉着他？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出来？”
没有丝毫的防备，她甩开了我的手，然后有些生气的说：“你以为我没有想过吗？但是我害怕，我是真的害怕。
之前，他就总纠缠我，一直纠缠我。
更何况，他死前的那些天还那么不正常。
跟个活死人一样的，变得异常暴躁。”
她愤怒，她哭诉：“你知道他有多讨厌吗？每个人都说他变成那样是因为我，死前不放过我，死后也不放过我。
如果可以，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应该跟他说，要他死远一点的。”
其实，听到张笑笑这样说，我是有些愤怒的。
人都死了，还不积点口德。
“你就那么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