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去年冬末,也就是兆天年的冬天,王嵘便寄了封书信到毗湘城,并按照此前的约定将他的子女——王知危与王知葵——在兆天年送往天湘州。
谁曾想苏家惨遭变故,苏年锦早将王嵘托付之事忘到脑后,只想投奔对方以图东山再起,这才误打误撞地相会于乐岛州的驻马城。
不用过多地怀疑对方的身份,王知危在听到苏年锦的遭遇后颇有兔死狐悲之感,忧愁道,“年锦姐,你真是辛苦,但是之后就不用再担心了,我们即刻就调转方向,回柳叶城。”
“在这儿能遇到小弟真真是幸运,不然等你们到了天湘州,却现苏氏已不在,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但是毕竟没有生不是嘛。”
王知危虽不过才八岁,但生而神慧,做事老道,道,“等会儿我便修封书信递往柳叶州,将苏家一事尽数告予父亲,让父亲能提前安排,至于报仇一事,我家自然当仁不让。”
若是旁人来说,苏年锦是不会相信的,但对方不过一个小孩,言辞又诚恳稚嫩,便回道,“小弟有这份心便可,至于具体事宜,届时等我到了柳叶州再找大伯商议。”
王知危点点头,并未再深究,而是转向其他话题,指住正陪王知葵玩耍的李之罔道,“我方才听姐姐诉说过往经历,几乎皆有这位哥哥的身影,不知他与年锦姐是什么关系?”
李之罔自是听见了,把玩具放到一旁,抱拳道,“在下是来自南仙洲的李之罔,修号暂无,与年锦姐乃是义姐弟关系。”
“那我得称声大哥了,李大哥。”
王知危倒没拿架子,亦是抱拳道,“年锦姐说李大哥剑术了得,等到了柳叶州可得教我两手,让我在同龄人面前出出风头。”
“这个好说,好说。”
对方主动释放善意,李之罔自然顺水推舟,也是笑呵呵应道。
这是他第一次与王知危(兆天年——兆天)说话,不曾想多年后再见,对方修号竟变为了“登徒”
,再无半点神童往影,反而最后被妓女刺死在床上。
苏年锦有意和洽两家关系,见自己的事情已经说完,便道,“前面我听小弟说知葵妹妹是吃了那神仙鱼才旧疾康复,不知是何疾病,如今可还再犯?”
“我妹妹降生以来便得了种不同寻常的疾病,一日总要睡上六、七个时辰,便是醒来了也是迷迷糊糊的。
我父亲广寻名医,又求丹纳方,但都收效甚微,不过吃了那神仙鱼便一切就都好了,不仅睡觉时间与常人无异,而且精力充沛,若是往常,她玩这么久的玩具可早就睡着了。
无论如何,知葵能康复,都多亏了姐姐呀。”
苏年锦也没想到,她和李之罔把怪鱼全部熏好,本只是为了凑凑路上盘缠,结果却阴差阳错地治好了王知葵的旧疾,这真不知是天意还是人力可为之。
她笑道,“看到知葵妹妹如此健康,我也是由衷地高兴。”
“欢喜就好。”
王知危也笑道,“今日与姐姐相逢相认,实为一大喜事,现在午时已过,晚上我再设宴宴请年锦姐和李大哥,年锦姐你看如何?”
苏年锦点点头,“都行,便依小弟的安排来就可。
那我就和之罔先回去,等晚上了再过来。
之罔,我们先回去,等会儿再来陪知葵妹妹玩耍。”
最后句话却是对李之罔说得。
“大哥哥,我还想和你玩”
王知葵冰雕玉琢,五、六岁的模样,活像个瓷娃娃般,虽只和李之罔玩了一会儿,但已有些迷恋,不肯对方离开。
“知葵,乖,你旧疾初复,还是午睡阵得好,若是再出些差池,爹爹不得责罚死我。”
王知葵埋下头去,几乎瞬间就传来垂泪声。
王知危摊摊手,示意他的话好像在他妹妹身上不怎么管用。
李之罔摸摸鼻子,拍拍王知葵的脑袋安抚道,“乖啦,知葵妹妹去睡会儿觉,等你一醒,我就又来了,那时大哥哥再陪你玩。”
“真的吗?!”
王知葵抬起头来,却没有丝毫流泪地迹象,竟是假哭,看来这王氏兄妹都不是省油的灯。
“真的,大哥哥答应你,来,我们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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