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忧心忡忡的哈利以及看不出表情心里一定在暗乐的魔药教授,罗恩见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就早早回了家。
以往——这里指的是马尔福庄园主人和女主人在的时候——他的小混蛋都踪影全无,多半是为了在老马尔福面前树立勤快理智的优秀儿子形象,所以,当那个霸权主义强权政治被扔进牢房里之后,他频繁的工作应酬忽然变少了,就像所有贵族商人都同时间得了感冒一样。
罗恩远远的就嗅到了独一无二的味道,在沙发两米以外扑着将那个端坐的小贵族压在沙发上,笑弯了眼:“我回来了。”
——这才是家的感觉。
德拉科一边抱怨着发型被弄乱一边挣扎着想要起来,罗恩丝毫不在意他的嘲弄,但还是在铂金贵族坚持的目光里调整姿势,把他抱在怀里。
尽管坐在红头发大腿上的模样和客厅的装饰很不搭调,但比起躺倒被压的选择却礼貌了不少,德拉科没有再说什么,一手绕过红头发的脖子后面,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打理自己的头发。
“救世主的屁股和以前一样好闻吧?”
德拉科懒洋洋地倚靠在人形沙发椅上。
“你教父不会允许我去闻的,”
红头发的表情自嘲而无奈,他叙述了在傲罗监控下四人见面的情景,“你父亲和哈利的教父相处得很好,把西里斯放在他隔壁是正确的。”
德拉科勾起了嘴唇,似乎已经预见了他那天下第一的父亲将格兰芬多激怒而后者毫无办法的光辉战绩:“父亲不会无聊的。”
罗恩放纵了自己宠溺的目光,不过他其实也带着点心眼,西里斯这回吃亏吃得狠了,等出了牢房,老马尔福还有太平日子吗?嘿!
——格兰芬多没有骂人的艺术,但对打人这门技艺却十分精通。
幻想着‘关门放布莱克’的美妙场景,罗恩没有掩饰住脸上的幸灾乐祸和险恶用心。
“啪”
地一声,脑门上挨了一下。
德拉科精致漂亮的手指间握着魔杖威胁,只扯了一边嘴唇假笑,灰色眼睛里面的不满闪耀着点点引诱的光。
罗恩凑上去,不顾被魔杖抵着的疼痛入侵了铂金贵族的嘴巴,后者在渐入佳境的吻里移开了武器,不再戳着干扰对方的探索和抚摸,改为横穿,挑开红头发的袍子,露出里面的衣物。
德拉科的动作忽然停下,不是丝滑整洁的触感,他睁开眼睛,瞪着那件在学生时代就见过的旧毛衣。
火苗噌地冒了出来,德拉科眯起眼睛:“这算不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罗恩有些尴尬,分房之后他们两人□相见都是直接跳过脱外衣的步骤的,他吞吞吐吐地解释:“今天起晚了,来不及穿那件扣子多得吓人的衬衫,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套上。”
“……哼!”
德拉科轻哼一声,里面压抑着怒火。
脑袋里来回滚动着‘该死的他睡得很好’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