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小马尔福没有注意到父亲从自己嘴里听到‘母狗’两个字时一闪而过的恼怒表情,他只觉得父亲表现出了一些感兴趣的意思——看格兰芬多的热闹,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调查疯狗的情人?哼……”
卢修斯眯起眼睛,视线停驻在盘子的花纹上,仿佛只是出于礼貌才接了小龙刚才的无聊话题,“这是今年刚送来的餐具吗?”
“嗯,这一整套都是由一个东方国家生产的,光泽柔和,触感细腻。”
德拉科又和父亲谈了家族事业上季度的收入以及下季度的合理规划,然后才慢悠悠地吐出一句对疯狗的人生难见光明的判断。
“看救世主教父振作家业的动作,似乎真的打算和姘头生一窝小崽子。”
这个话题如果再进行下去,卢修斯就要忍受儿子更多对自己以下犯上的不堪称呼了,他果断地咳了一声,结束早餐和谐的谈话。
德拉科这时也吃得差不多了,和父亲点头道别。
等小龙消失在壁炉里,卢修斯立刻收起了那副整装待发的端庄模样,脸上露出无人时才会流露的懊恼,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去了布莱克老宅。
他必须警告布莱克小心行事,其实,在一般情况下,卢修斯往往会直接将情人晾在那,等到风声过了之后才再续前缘。
铂金贵族之所以敢这么做,不仅仅是因为他足够自私足够无耻,还因为他拥有够硬的魅力和资本,或用感情欺骗诱哄或用权势威逼利诱,总能让别人吞掉委屈。
可布莱克不行。
卢修斯不得不承认自己甚至屡次在这场游戏里失去了主导权。
听了马尔福的警告,西里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已经当了那么久的单身贵族,也不在乎多等那么几天。
“以后你别来。”
布莱克无所谓的心态明显影响到了卢修斯——还不是那种轻飘飘的影响。
——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安排马尔福的日程表了?!
卢修斯虽然明白自己碍于现实里关系被曝光的危险,也会按照这句话里的意思去做,可就是觉得浑身不舒坦。
就好像,自己的地位,可以随时被别人取代一样。
——我不来谁来?
——‘以后’又是多久?
——就算是换件衣服也该做出更多的表情吧!
——该死的究竟还有谁会来这里?!
各种问题就像尖锐的刺一样卡在喉咙上,吐不出,咽不下。
灰色眼睛里的光,时而炙热灼人时而冰寒彻骨,淡色的薄唇像是要掀开另一个罕为人知世界的一角,艰难地一点一点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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