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在照片上面时,心头一紧,劫持货物的人竟然是阿努查,并且他把那批东西放在了左冀多年前就已经荒废的仓库里面。
左冀顿感不妙,想必是哈立德觉得这一切是他所为,便急忙开始解释。
“哈立德先生,这真不是我做的!
。”
然而,哈立德显然并不买账,冷哼一声。
“哼!
那我可是听说,这个叫阿努查的男人一直都是你的得力干将!”
“他之前确实是一直在我手里做事,但是后来我们生了一些矛盾,在五年前就已经不在我手底下做事了,他做的这件事情绝对和我一点关系没有。”
左震也是在一旁也是一脸焦急解释,因为当年他爸睡了阿努查女人后,就从此消失不见了,怎么可能是他们做的。
“哈立德先生,请你相信我们,这件事绝不是我们所做,肯定是有人想嫁祸给我们。”
“呵。”
哈立德讥笑,随即便转身,在桌子上面拿起另一份文件,递给了左冀并嘲讽,“这是阿努查的供词,他承认了这一切,而且明确的表示这就是你指示的,你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
左冀面色凝重的接过文件,快的浏览了一遍,越看心跳越快,因为这份供词不仅详细的记录的整个过程还有动机,以及具体时间安排。
这怎么可能?
主要是,看着那详细的记录,他还无法反驳,脸色顿时也变得苍白,艰难的抬起头,眼中尽是疑惑。
到底是谁想嫁祸于他?
“哈立德先生,我要求当面和阿努查对峙!”
他要质问阿努查为何要陷害自己?
然而对于左冀的请求,这也是哈立德预料之中,他抬手,让人把阿努查带上来。
阿努查带上来的时候,左冀还有左震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威风,此时像一只苟延残喘的烂狗一般。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殷红的血色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襟,由于伤势过重,呼吸急促,他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放倒在了地上。
左冀见到人的时候,不禁也有些不忍心,这个人好歹曾经在自己手里干了多年,如果不是因为女人那件事,他们的关系可能还是会很好。
但眼下不是不忍的时候,他迫不及待跑上前质问阿努查:“阿努查,你曾经在我手里做事,我对你不薄,为何陷害我?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然而!
地上的阿努查闻声不动,像一个死人躺在地上。
左冀蹲下身子,阿努查的嘴巴微微张开,他这才突然现,原本应该存在的舌头却不见了,他舌头被人割了?
阿努查的嘴角残留着血迹,无法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声的承受着这份痛苦。
左冀不禁后退了几步,这个曾经也是算他的三把手,现在却被整成这副样子。
到底是谁的手笔?是谁这么恶毒?
哈立德见左冀愣住了,只觉得好笑:“我说左先生,你干脆别在道上混了,要不改行去做演员吧,奥斯卡金鸡奖将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说完,他还继续阴阳怪气无奈的嘲笑,“让自己手下做事情,现在败露了就把人整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不是你们道上能接受的品质,我真替你的手下寒心。”
另一端!
在游艇的上层甲板上,左靳野有力的手臂搂着黎沁儿纤细柔软的腰,就这么静悄悄,居高临下注视着下方正在上演的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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