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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内的情况比楼外好不了多少,保安室里没人,走廊里也空荡荡的,不见一个学生,也不见一位老师,整栋船舶大楼就像是被遗忘了似的。
邱三桥带着寻逸挨个敲办公室的门,想打听一下李雪来的房间号,连着敲了四间屋子,才有人开门,但那个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船舶学院还有李雪来这号人物。
邱三桥和寻逸问了半天才在三层楼梯拐角处的一个房间找到了要找的人。
那个房间比船舶学院还要不起眼,要不是有人帮邱三桥他们详细地指出了位置,估计两个人还得找上一会儿。
房间外面走廊的墙壁上挂着李雪来的个人宣传板,板子看起来很轻,上面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寻逸瞥了一眼宣传板上的照片,然后敲了敲房门。
邱三桥他们进到办公室的时候,李雪来正端着一个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搪瓷杯在喝茶,听见有人敲门,他十分纳闷,但还是应了一声。
然后他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黑西服年纪稍微大一些的男人。
那个年轻人问他是不是李雪来老师,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狐疑地看了面前两个陌生人几眼。
他在工程大学工作了整整二十年,不求升职不求发财不求出名,只求能够平平安安地混混日子,所以这么多年下来他还是一个小讲师。
他像个大家闺秀一样,把自己锁在幽深僻静的船舶学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非有课。
所以他虽然是船舶专业的,但几乎不认识什么本领域的杰出学者,更没有什么人会主动来找他。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这两个人该不会是来找他麻烦的吧?十几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应该没人知道,最近他也没惹着谁,再说了谁会跟区区一个小讲师过不去。
想到这儿,李雪来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他喝了一口茶,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用带着东北味儿的普通话说:“是我,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请问十六年前,您有没有经历过一场沉船事故。”
见对方一脸错愕,寻逸顿了顿,又说,“或者这么说,十六年前,您有没有乘坐‘波越丸’号从日本回中国。”
“你们是干什么的?打听这事干什么?”
李雪来的语速极快,像打机关枪一样,“突突突”
地打出三个问题,都不带喘气的,根本不给邱三桥和寻逸插话的机会。
“我是那场事故中遇难者的亲属,我想问您几个问题。”
寻逸说。
李雪来的神色变了变,他就像没听见男生的话似的转过头去看窗外的景色,不再理会办公室里站着的两个男的。
他知道现在的他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但他刚才听到穿着白衬衫的年轻人提到“波越丸”
三个字的时候,大脑直接断片儿了,话没过大脑就从嘴里蹦跶出来了,收也收不住。
李雪来心想,一会儿自己一直不吭声就行,那两个人问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然后他明天再装装病,在乡下躲几天,对方想再来找他也找不到。
寻逸看出了面前这个中年男人的慌张,直觉告诉他,这个李雪来就是他们要找的人,而对方心里一定有鬼,关于十六年前的那起事故,对方一定知道什么隐情。
寻逸推了推眼镜,隔着裤兜摸了摸便签本,同时在心里比较着李雪来和“凶手”
二字之间的距离。
他在心里列举出李雪来是凶手的种种可能,但下一秒他又把自己刚才的想法否决了——李雪来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凶手,凭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根本不像是能够操纵监狱里的犯人跑出来到处杀人的人。
那么,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寻逸揣着满脑子的疑问,又把自己父亲在事故中遇难的事情详细地说说了,又问了一遍李雪来还记不记得十六年前事故的细节。
李雪来听了以后突然沉默了,他一抬眼,视线和对面男生的短暂一相触,此时此刻他眼中露出的不是怜悯而是焦虑。
他放下茶杯的时候,故意用杯底磕了一下桌面,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寻逸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对方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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