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川绕城,烟波河将这一城三山环绕隔开,烟柳画舫,桨声灯影。
贺韬韬还未走近,就听到了人声鼎沸,众人冒了头往河面眺望,她也伸长了脑袋去看。
只见如水上阁亭一般的舫身缓缓行驶在河面上,金漆雕动,飞檐相接,一名身着碧霞云锦裙的女子,梳朝天灵蛇髻,坠金钗步摇,面上戴着云白绣金流苏面纱,坐在船头拂动琴音。
“看啊!
是斯琴姑娘!”
众人朝这位京都艳妓魁挥手呐喊,贺韬韬在人群中挤着去瞧,心里忍不住啧啧称奇:确实生的国色天香,风华绝代,难怪这般受人追捧。
以前翩然楼里怎么就没有这么一个美人坐镇呢?
贺韬韬越生了兴致,想要去那画舫上感受一把京都之最。
贺韬韬在西北经营过青楼生意,知晓女子也是可以逛楼子的,只是不能过夜,打茶围,得多付上一倍的价格,这叫过班,就是不知道京都的风俗和西北有没有差别。
画舫停在了码头,贺韬韬远远瞧见果然是有女子入内,只是人数寥寥,且都有相熟的男客引路作陪,想来不是达官就是显贵。
她瞅了瞅自己身上一身墨蓝长裙,怕什么,胆子要放大!
她跟在一群公子小姐身后,举止大方毫无扭捏姿态的迈进了画舫,居然并无人来查她。
画舫二楼的雅厅里,蔺止叙倚在窗边,从刚刚停在码头时就瞧见了贺韬韬,看见这人装模作样跟在别人身后进了画舫,姿态娴熟的宛若熟客,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端着杯盏慢慢转动着。
对面的五皇子谢禹恪伸直了脑袋往窗外看:“瞧什么呢?嘴角勾成那样?”
蔺止叙回神,挑眉一笑:“自然是瞧斯琴姑娘引得两岸万人空巷的盛景。”
谢禹恪瞥了他旁边的人一眼,示意可千万别在这人面前提那位花魁。
蔺止叙身侧坐着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斯文秀气,俊雅出尘,刚刚谢禹恪那一眼被他收进眼里,此人笑得温和:“殿下又在打趣臣了。”
谢禹恪笑起来,攀上这人的肩:“秉洲啊,你该不会还惦记着斯琴姑娘吧!
你都成亲了,要是让褚老太傅和嫂夫人知晓,你呀定然没有好果子吃。”
褚秉洲斜睨了一眼谢禹恪,目光落在蔺止叙身上:“你二人不说,谁会知道?”
谢禹恪立马坐直了些:“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今天要不是突了兴致来这闲逛,我也不会撞到你和止叙二人在这喝花酒。”
蔺止叙手支着脑袋,含笑看着二人,默默不语。
谢禹恪来了兴致,朝褚秉洲靠近了些:“那待会儿喊斯琴姑娘进来吧,我也好久没听她的琴音了,甚是想念。”
褚秉洲抿了一口酒:“今夜她怕是忙得很。”
看向谢禹恪:“殿下登舫的时候,没瞧见鸿胪寺的章巩吗?今日鸿胪寺设宴邀请奚契王子宴饮,就是隔壁。”
谢禹恪啧了一声:“我怎么没听说?不是说那小子觐见完了就回了吗,怎么还赖着没走?”
“止叙,你也知道?”
蔺止叙说:“听太子提过一耳,陛下了话,让这位奚契王子过了九月底的太后寿辰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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