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达看着王长埂:“我用牛干活,我从来不敢用大黄干活,那次大黄牛了彪,差点给祸害了。”
“什么叫祸害了。”
王成看着王利达问。
“就是把我开膛给挑了。”
王利达扭过头,他松开肖丽红的手:“金柱啊!
你婆娘的手是软。”
“队长!
你摸摸手管啥用呢?”
肖金柱乐着:“我不吃醋,证明我老婆有魅力白。
那是我肖金柱的富份。”
李二麻子弯腰架起推车,推着向走。
王友胜关上仓库的两扇门,随后卡上大锁。
“哎!
回家做饭去。”
王利达拍了一下肖丽红:“要不给我做饭去吧!
带着你家金柱,酒和菜,我管够。”
“我才不去呢?”
肖丽红转着去给王友胜的推车拉绳子:“金柱!
追上前面那辆车,给二辉哥拉车去。”
李二麻子干活是好手,黑乎乎地,他推车粮食重车,和大白天一样走。
迈着稳健的步子,肩头跨着车杆绳套,绳套挂在脖子上,小个小坡,一推鼓着劲就过去了。
“友胜啊!
友利那脾气早晚出大事。”
肖丽红拉着王友胜的车:“今天分不到,那么就等明天。
生产队这么多家,得一家又一家的分粮食。
早晚都少出不了事。”
王友胜推着粮食推车,两条腿不断地来回纽着,穿着开怀中装,他走夜路脚没有根,两脚打叉走着。
王成在最后面照着手电筒,他胆大,夏季时拿着手电筒爬树摸知了,下河套摸个鱼,到房沿下找麻雀蛋,谁家杏树上的杏熟了,他也去光顾一下,后来给王会明和焦海燕找了很多麻烦事。
李二麻子推着粮食车进了长达一百多米的小巷子,小巷子里的看家狗都在栅栏门内叫着,各家各户正是开饭时间,有微弱的煤油灯光在房间门缝里射到院内,有一道亮光在每家院里眏着。
王成在小巷进口处的地上捡起土块,随后间向叫着的看家狗砸去,接着就看家狗吱吱地叫着,夹着尾巴向房门跑去。
肖丽红听到看家狗叫着,她脸上笑着:“王成这孩子!
不怕狗,我一听见狗叫,我大腿根就麻,万一有狗出来,把我咬了怎么办?”
“没事的!”
王友胜推着车,脸上见了汗:“王成!
过来照着我和你二辉叔脚下面。”
王成小跑着到了王友胜面前,:“也给你二辉叔照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