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睿想起那日在厨房,犹如野兽般的男人。
“不走了,要不,把灯打开吧。”
黑夜中,女人的声音像是小猫般。
既气弱,又挠人。
“开灯怎么睡?”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熟练地动作起来。
关键你不是打算睡觉啊!
每次关了灯你可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
无法,叶冰睿悲愤地应了。
可身前人好像想换个新颖的花样。
蓦地,门板闷响一声。
叶冰睿好像听到了夜晚值班人员的脚步声。
她打着商量:“别在这里了好不好?”
“你别再去浴室,这次我帮你。”
没了动静后,门外值班人员渐渐走远了。
门内的气氛,却犹如绷到极致的箭弦。
“你说什么?”
男人听清了,可正是因为听清,才更不明白,女人怎么如此不知死活。
不知道这样做,会挑起男人多大的火气。
叶冰睿卧在顾长河的脖颈处:“好不好?”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了好几次,才堪堪找到声音。
“好。”
音节掉落,再无一个字。
直到女人忍不住求饶:“手好累,好困。”
“乖,最后一次。”
“你一个小时前也是这样说的。”
“好睿睿,再一次。”
~
无度的结果就是第二日两人双双起晚了。
直到招待所的电话响起,二人才被人敲醒。
招待所人员也绝非一般人,竟然径直来了顾长河的门口寻人。
叶冰睿赶紧爬起躲到洗手间,窗户纸能不捅破就不捅破。
总好过回去被人提着耳朵教训。
抵死不认是个好法子。
将门口的人敷衍走,顾长河走进女人躲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