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后来餐厅混乱，他逃走了，我没能留住他。”
“你没有以身犯险的义务，那是我们的工作。”
邓恩很平静：“我会让戴莉她们过去看看，试着寻找那个厨师的踪迹。”
洛里安点点头，心想自己已经完成雪伦夫人的委托了。
至于怎么掩盖他俩在餐厅里的行为，不被通灵者和占卜家觉，雪伦夫人应该会处理好的。
毕竟这趟是她主动带洛里安过去的，后续这些事应该都在意料之中。
“对了，邓恩队长。
我还有一个提议。”
洛里安整理衣领，把自己创办报社的想法阐述了一遍。
在他的预想中，这家报社名下会有多份报纸，覆盖时尚、商业和民间文化等领域。
“除了可以便易地展开调查、搜罗情报，也可以方便你们伪装身份。”
“很好的做法。”
邓恩沉思片刻：“过去我们执行任务，通常需要伪装成警察，现在能多一种可选的身份也是好事。”
他笑了笑：“毕竟不是所有人的气质都符合警察，比如伦纳德，他更像个懒散的作家。”
“而戴莉女士很适合担任时尚杂志的顾问。”
洛里安补充了一句。
“的确，她有着很好的审美。”
邓恩满意地点头：
“等你整理好计划，我会提交给本地的警局，让他们在必要的时候为你的记者提供便利。”
邓恩抬头，借着煤灯的光芒直视洛里安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现点什么：
“你去找老尼尔要一些宁神的药物吧。
那种等级的幻境也许会在精神中留下一些污染，不能轻视。”
“我也需要去做些安排，你刚才提到的厨师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非常危险的隐秘组织。”
洛里安点点头，紧跟着邓恩走出办公室，然后独自走向调配魔药的房间。
那扇厚重的贴门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道缝隙，洛里安借着灯光，向里面望去——
老尼尔眼神呆滞，手里揣着一张皱的纸，口中不断自言自语着，像是在和什么人对话，可屋里明明就只有他一个人。
洛里安心里一沉，想起了之前雪伦夫人的话：
「当你凝视那些名字的时候，祂们也透过纸面凝视着你」
隐者之书落入值夜者手中，那么作为神秘学专家，老尼尔有很大概率已经看过了。
（他就是这时候被隐匿贤者影响的么……）
洛里安抬起手，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敲门。
从原着来看，老尼尔是个相当善良、稳重以及有些胆小的人，他没那么容易做出疯狂的举动——按原着里的剧情，他距离失控至少还有三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