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欢欢喜喜回去过年了,余下的人,铺子里轮流值班就行。
高郎中带着师伯他们两家,真的有点乐不思蜀了。
槐生:师父、师伯、师伯娘、钱爷爷、钱老夫人,还是大城市欢乐多吧?
当天晚上,有了两天没碰媳妇的某人,就像饿了三天下山觅食的豹子遇到了羊。
把媳妇吃干抹净了两回,还有些意犹未尽。
因着顾及家里还有客要招待,时辰确实太晚了,便抱着媳妇安心睡了。
沐槐生:这个体力,真是喜人呀
腊月二十七晚上,槐生便让铺子的大伙儿关门盘货,着实也没啥货了。
给大伙儿了工钱提佣,便让提前关了门过年,就仓库每日轮班的四个人在。
接下来槐生和浅言就带着大伙儿,一块儿出去吃喝玩乐,像在扬州时一样。
别的人都玩了两日,就看仓库的和门房的要轮值,只玩了一日。
槐生又给他们几个,另了赏钱。
浅言是日日晚上,总要把槐生吃干抹净个两回,才肯罢休。
二十九夜天擦黑,大伙儿笑嘻嘻刚到家,当值的李叔和杨叔汇报说:
“家主,定远侯夫人和世子来了。”
槐生让众人各自去忙,卿月安顿几家客人,便和浅言去了正厅。
正厅里地龙暖洋洋的,槐生一进门就笑吟吟地给贵妇见礼。
泾棠给小夫妻见礼:
“槐生姐姐、姐夫”
浅言一听,立马喜笑颜开:
“世子有礼,快请坐”
这小子,看着还不错嘛
贵妇起身拉过槐生的手,一同坐下了,浅言陪泾棠坐在另外一侧。
贵妇有些面露难色,槐生想:
明天就年三十了,侯府里肯定一堆事情,而且这时间了
槐生看了一眼贵妇神色,又看不似往日活泼的泾棠,回握住贵妇的手:
“卿星你带卿尘去准备些糕点过来
晴天、晴云,你们去旁边暖阁守着。”
屋里只剩四个人了,槐生又柔声问道:
“夫人,可是生了何事?”
贵妇看了一眼浅言,踌躇半晌还是启齿道:
“是二叔和严将军”
浅言一听立马竖起耳朵,槐生面上有些尴尬之色,贵妇无奈厚着脸继续说道:
“严将军常年在边关,身子有些亏损,过门之后,一直在细心调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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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第二年好容易怀上了,不小心又没了,后来再如何调理都未曾有消息。
严将军便要给二叔纳妾,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