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沈槐对着光小心翼翼的,掀开眼皮看了下,确实是的!
“如何了?”
沈槐背后的汗流个不停,额头上也开始冒汗了。
交握着的手有些抖,脑子里语言组织不起来,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沈槐:终于理解那些御医了。
这病真的没法儿看啊!
齐峦走过来,拿起沈槐的水袋,递到她手里。
然后贴着沈槐的后背站着。
伸手摸了摸沈槐的头,又轻轻抚了抚沈槐的肩膀,让沈槐靠着他。
沈槐下意识接过水喝了一口,感觉背后有了依靠,慢慢回过神。
想了想说道:
“大公子近日是不是吃了野、野味的?”
大公子撇了一眼沈槐没说话,沈槐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
“应、应该是误食了一种菌鲜。
最近是不是白天精神还好,到晚上精神特别好?
眼睛看东西有时候更清楚,有时候又、又有点比平时模糊?
没事的,后面注意饮食就行了,我给大公子开、开个方子?
但我年纪尚小资历尚、尚浅,要不大公子再、再瞧瞧,找专门研、研究药理的大夫?”
沈槐颠三倒四的说完,全身都卸了力气,后背暗靠着三爷。
剩一个空壳子,对着大公子保持不失态。
大公子放在桌子上的手,捏成了拳头、又松开。
神色温和道:
“确实最近年节下有些贪嘴了,劳烦开个方子”
沈槐拿起笔,抖抖的写了几个字,都看不出来是个什么字。
快急死了,越急越想到皇子中毒这事儿的严重性,就越紧张。
“这孩子,从中午就在这儿了,估摸着身上都冻僵了
来孩子,你站站,你说我来写”
说着把五丫拉起来自己坐下,伸手抹去五丫头上的冷汗。
让五丫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一只手揽着,另一只手执笔写。
沈槐感受着旁边人的体温,终于像化了冻的鱼一样。
慢慢活了过来
细细想了想说了方子,末了想了想又加了一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