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年过去了,这棵皂荚虽然依旧枝繁叶茂,棵树身却在一点点变空,于是就会有打柴的樵夫在树身里歇脚,或是有小孩在树身里玩耍。
可是一天,有几个年轻人,在树身里赌钱时打翻了点着的烛火,来不及扑救,人逃了出来,树却烧了三天三夜,变成了木炭,皂荚树毁了,而村里的树木竟然一夜之间都枯掉了,村里的溪水也断了流,耕种的季节还遇上干旱。
忽然有一天,村里人,包括几个失火的小伙,同时做了个梦,梦里出现一个鹤童颜、饱经沧桑、神情憔悴的老者,声言:我本皂荚神君,在嘴头梁修炼八百年成仙,一直保佑此地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谁想你们几个不成器的家伙,竟然只顾贪玩,不务正业,以致酿成火灾,毁了我的原身。
今年的大旱和种种异象,便是对你们不敬的报应。
若想日后求得平安,罚你们几个及家人、邻居,重新在梁上栽种皂荚万棵,以赎罪孽。
言毕飘然而去。”
当我粗着嗓子学着老人的声音讲完后逗得黎昱笑出了声来,花清流从来不会有这种爽朗的笑声,总是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让人害怕。
笑声渐止,黎昱虽然音色温润,语气却相当冷冽:“这故事,是花清流讲给你的?”
“不是。”
我把洗好的碗收拾进食盒,递给黎昱,反问他:“皇上怎么时不时地往外跑,那么多政事等着你处理呢。”
他接过食盒,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声音有点沉了:“我是昏君,昏君自然要抛下政事成天去宫外寻花问柳的。”
额,这个人对自己定位的认知这么清晰,居然能意识到自己这样不讨好的人设,历史上有几个真正的昏君敢自我承认的?
“其实吧,你看起来不像。”
我开始起身往木屋走,黎昱也同时起了身来。
“不像什么?”
“不像昏君。”
我觉得他像是明知故问。
“以前你也这么说过。”
因为确实不像,十个人有十一个会有这样的认知。
历史上的昏君要么励精图治、勤于朝政只是沉迷女色,爱摆排场;要么因太后摄政,自暴自弃,纵容宦官得权;要么荒淫无道、暴虐无道。
不知道,黎昱属于哪一种。
每一个昏君都没有好下场,出于对帅哥的怜惜,我希望黎昱能有个好的结局。
“证明你没有做昏君的潜质,相由心生。”
“这只能证明你不止一次看走眼,若微,做昏君不需要潜质。”
他太不像了。
但他把金玉其表,败絮其中表现得相当到位,我和靳若微看人是真不准。
这间木屋虽然很大,还有连廊,但是根本不具备厨房的一系列配置,看来在这里呆一天,他们就要给我送一天饭,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软禁,但至少短时间是出不去的。
木屋的第二天黎夜浔来时看到的我是一副恨不得睡死的样子。
他扯了扯我的被子,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大好的时光不用来睡觉起那么早干什么。
我努力将眼睛撑开一条缝看见站在床前那挺拔的身影,一个激灵翻身起来,才想起这个人是谁,又身子一摊,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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