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会疼雁的对吗”
冷山雁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满眼深情地望着她,仿佛一个内心极度不安,需要一遍遍求证心意的情人。
沈黛末被他动作蹭地痒痒的,微微侧过脸去“当、当然,只是你也不能一直不出门,说起来,从前在苏城县的时候,你偶尔也会出去逛逛,但自从你跟我来到寒山县之后,就没有出过门。”
冷山雁嗓音慵懒低语“不想出去,家里很好。”
上一世的冷山雁,会每晚站在阁楼上眺望着被大宅院切割的远方,着太阳一点点在世界尽头沉没,天地一片孤寂冷落。
现在的冷山雁不再渴望远方,这个小小的有沈黛末在的院子,就是他的全世界。
他就像一条守着珍宝的恶龙,有了珍视的东西,就心满意足地呆在人迹罕至的山洞里,千年万年。
“那、过年之后,我不忙了,上元节的时候我带你出去赏花灯怎么样”
沈黛末提议道。
“就像从前妻主带我去夜市一样吗您很久没有带我出去过了。”
冷山雁丹凤眼微微上挑,眸中流转着期待。
沈黛末有些愧疚,她公务繁忙,以至于忽略了对他的陪伴,怪不得不愿意出门。
“那这次我们出去玩个痛快怎么样”
她补偿似的说道。
“好。”
冷山雁唇角上扬,轻轻亲了一下她的手指。
这时白茶将午饭端了上来,冷山雁本要起身为沈黛末夹菜,但沈黛末惦记着雪灾的事情,以及对冷山雁的承诺,只有现在抓紧时间把工作做完,上元节那天她可以抽出时间来,专门陪伴他一整天。
因此沈黛末扒拉了两口饭菜,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她一走,暖烘烘的室内一下子就冷寂了下来。
冷山雁着满桌精致的饭菜,发出一声温柔又无奈的叹息“总是不能留住您。”
沈黛末忙得脚不沾地,终于将集体供暖这件事安排好了,寒山县再也没有百姓挨冻,甚至还吸引了隔壁县的穷苦人家冒着风雪赶来,本地官员们原本不愿意接受其他县的难民,沈黛末力排众议收下了他们,百姓感激涕零,沈黛末的声望又高了一大截。
好不容易熬过了年,天气眼着就要转暖时,沈黛末却因连轴转地忙碌,常常冒着风雪去集中供暖出体察民情,虽然穿得厚实,又戴上了冷山雁为她做的白狐围脖,但还是不堪劳碌病倒了。
起初只是轻微咳嗽,身体酸痛,但当天夜里就突然发起了高烧。
冷山雁连夜让查芝去请了全城最好的大夫,诊、拿药、煎药,但高烧始终反反复复,身体发冷发虚,饭也吃不进去,都快烧迷糊了。
在她神智模糊间,她隐约能感受到耳边有许多人再说话,似乎是一群大夫在她会诊,冷山雁出高价让她们都住在家中,只照顾她一个人,声音里既有恳求也有威胁,语气几近疯狂。
窗外狂风肆虐,北风呜呜吼吼,吹得窗纸砰砰作响,大夫们的议诊声,白茶担心
的关切声,炭火发出的噼啪声,在她耳旁喧闹,脑袋像被火烧灼似的疼痛难忍。
然后她感觉有一双手颤抖着,不停地抚摸她发烫的脸颊,触碰她冰凉的额头,一两滴清凉滴落在她的脸颊上,慢慢滑进她的口中,是苦涩的味道,像极了泪水。
七日后,沈黛末恍惚的意识才渐渐清醒,睁开眼就见冷山雁微红的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整整七日,他衣不解带的伺候她,眼底一片青黑,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沈黛末伸手抚了抚他憔悴的脸,对他笑了笑。
冷山雁却跪在床边,沉默着托起她的手,将脸埋进她的手心里,眼泪无声的流淌,从她的指缝里溢出。
她感受着掌心的潮湿,嗓音一片干哑“郎君,对不起,原本答应你要陪你去灯会的。”
向来稳重内敛的冷山雁,突然伏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抱住她,瘦削嶙峋的肩膀发出轻微的颤抖,带动着床架跟着震动,那是他压抑无声的呜咽,沈黛末心头酸软,将他拥入怀中“没事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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