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攀着我的肩走出了教学楼,父亲的怒气如潮水般退却,退却的原因应该是是姜主任对父亲鼓吹的“北大风”
,父亲认识到我在老师心里仍是北大的火苗,未曾熄灭,因而脸上自然地浮现出笑容。
他背着手,略显轻松地跟在后面。
校门口,站着三个染少年。
我现站在中间的黄毛小子就是那天在医院出现的徐涛。
“同学,放学了啊?”
徐涛把烟圈吐向地面,象朋友一样向我点头。
我心里开始紧张起来,装着没听见,继续前行。
母亲打量着徐涛,“他是谁啊?”
母亲看到了徐涛脸上的刀疤,表情似乎有点警觉。
“不认识。”
我故意加快了脚步,徐涛几个人围了过来。
父亲跟了上来,不经意地看了看徐涛脸上的疤痕,又看了看我,现了我的紧张,父亲走向徐涛。
“你是徐涛?”
父亲问。
“是啊,这位叔叔是?”
徐涛有点惊讶。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我是李晓光的爸爸,你以后离我儿子远点!”
父亲咬着牙,用手指着徐涛的脑袋叫嚷。
徐涛傻住了,愣在原地,摸着被扇痛的脸,似乎很害怕。
周围两个黄毛忽然围了过来,手伸向了裤兜。
“爸,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