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这么贵的表应该保修的吧?”
她说着紧张地凑过去看他的手表。
周仲谦这款手表,表盘奢华低调又简洁,阮明月一眼望过去,并没有在表盘里看到任何水痕,分针和时针各司其职,好好地转动着。
她有些不明所以,低头看看手表,又抬头看看周仲谦。
周仲谦彻底被她逗笑了。
“防水的。”
他说。
“……”
阮明月懵了一下,然后彻底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坏,不然她得多内疚啊。
“不过既然手表没坏,你刚才‘诶’什么‘诶’?”
阮明月问。
周仲谦看着她,笑意更深了。
阮明月忽然意识到他是故意逗她的,没好气地撇了下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姐,你没事吧?”
阮向葵和那位撞到阮明月的女生跟着跑出来。
“没事,只是有点红。”
“对不起姐姐,我刚才走路太急没看到你。”
那位打翻麻辣烫的女生再次道歉。
“没关系。”
阮明月挥挥手,并不打算追究什么,“没事了,你去吃饭吧。”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榕城大学的女生宿舍楼正对着食堂。
周仲谦带阮明月冲手这一幕,恰好被站在女生宿舍楼阳台上的段元溪远远看到了。
段元溪看着阮明月和那个高大英挺的男人举止如此亲密,气得火冒三丈。
这个贱女人不是和她哥在一起吗?怎么又来一个男人?
她竟然敢背着她哥脚踏两条船!
她哪来的脸?
段元溪立刻拨通了段祁州的电话。
“哥!
我不舒服,你来学校接我!”
段祁州刚下飞机,正准备回家,听到段元溪说自己不舒服,他眉头蹙了蹙。
“哪里不舒服?”
“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