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星里冲他笑了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下次见。”
“严星里。”
羌活一字一字地从齿缝中逼出来。
他当他死了吗?还敢对那个男人笑。
严星里懒得理他,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羌活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的楚长怜,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惊蛰跟着众保镖也跟上。
严星里一出门口就看到那张扬的豪车,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羌活也坐了进去,惊蛰到驾驶位上开车。
车辆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闹市区。
楚长怜看到他们走了之后才站了起来,他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勾出一抹自嘲。
楚长怜,你真的窝囊……
……
车上,严星里的脸色很差,望着窗外,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羌活的心情也不好,没上赶着搭理她。
惊蛰透过后视镜看着两个别扭的人,想着要怎么开口打破这沉闷的气氛时,瞥见了她的手搭在膝盖上,还在往下淌着血。
“严小姐,你手还在流血。”
严星里看了一眼手上的伤,抽了一张纸巾压住伤口,不甚在意,“小伤。”
她的手还在流血?
羌活的眸子动了动,半晌后才回过头望着她。
她的手还压在手腕上,视线望着外窗外。
“严星里,把手拿开!”
他下命令。
严星里真的是厌烦他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充耳未闻……
严星里的无视,羌活的喉咙像是被卡住了一样,他烦躁地扯开了两个扣子,呼吸才顺畅冷一点。
“严星里,我跟你说话!”
他一直都自认为他的脾气算是控制得好的了,但这个女人好像总算能轻易的就让他恼火。
严星里有些怄气,还把手压得更低。
羌活眉头紧皱,怒火中烧,大手伸过去强行掰开她的手。
严星里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到她手腕上的伤口,他愣了一下。
伤口不算很深,但血还在流,如果刚刚她真的用这把刀割下去……他不敢想象。
他沉着脸,声音也沉了几分,“上车的时候你就没止血,你不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