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财帛动人心,韩兆为了这点钱财来回动摇,邓禹和朱佑两人越的看他不上。
好在韩千千一直关禁闭,私奔一事被崇新公府按下,并没在长安城传开,而婚姻嫁娶之事也被搁置了!
罗阳心中有着牵挂,每日便与邓禹、朱佑等人借酒消愁。
“子言兄,近日听闻大司马被削爵撤职,贬回故郡去了!”
“义伯兄,严公削爵撤职实有其事,但并未返回故郡。
陛下让严公留在长安,担任纳言之职!”
“两位兄长,严公乃朝中栋梁,为何削爵撤职?”
天已炎热,东楼大排档热闹非凡,太学生们晚上便来此消遣,吹吹牛逼,谈论谈论朝廷时事。
“严公为何被贬,我却知晓,都因匈奴之事而起!”
那个叫子言的太学生饮了一口酒,缓缓说道。
“匈奴近日连连寇边,陛下乃募天下丁男及死罪囚等,充作锐卒,欲攻伐匈奴。
严公素有智略,以为陛下攻伐四夷之举实非上策。
尔等可知晓更始将军还朝之事乎?”
那个叫义伯的太学生回答道:“我听闻更始将军击益州诸蛮不能克,陛下将其征还。
又遣大司马护军郭兴、庸部牧李晔击蛮夷若豆,已开拔数月。”
叫子言的太学生继续道:“哎!
廉丹无能,徒使益州疲敝。
而今陛下又欲攻伐匈奴,严公写下《三将策》,借古之名将乐毅、白起讽谏当朝。
并言匈奴乃癣疥之疾,宜当后论。
而山东盗贼实乃大患,理当忧之!”
那叫子言的太学生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继续道:“谁知此言竟惹得陛下震怒,斥责严公身居大司马之位,四年来不能遏绝蛮夷,殄灭寇贼奸宄。
致使诸蛮不畏天威,不用诏命,怀执异心。
下诏将严公大司马武建伯印韨收回。”
“严公去任,谁又为大司马?”
“降符伯董忠也!”
“啊!
董忠庸才,无能之徒也!
怎堪大司马之任!”
几人感叹片刻,又聊起山东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