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恢复了法力!”
云初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地怔愣开口。
魏锦书施法将云初的身子禁锢在原地,眸色深不见底,“还记得你给我的玉佩吗?”
经这一提醒,云初想起来在并州水灾之时,为护魏锦书安危,自己亲手将清衍仙君送的玉佩挂在了魏锦书身上。
却没想到,这块只能救人的玉佩,有一日竟然落在了魔族的手里,囚困了她。
“天帝压制我魔力的元神逐渐消散,我的法力本就在回归。
原本我恢复得没这么快,但是有你教给我的心法,还有那块玉佩,可是事半功倍,”
魏锦书将云初眼中的惊愕看在眼底,“我能有困住你的本事,既要谢清衍仙君,也要谢天帝,当然,更要多谢你。”
“你怎能如此……”
“为何不能?天帝不由分说地压制我一千年,让我受天道所制,困苦生生世世,这都是因果!”
魏锦书冷声开口,“这都是你该受的!”
云初始终清醒,并没有被魏锦书的话带进去,“你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为天道不公,跟天界和人界没有关系,怎么可以随意迁怒,伤及无辜!”
“无辜?”
魏锦书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泄出一声轻嘲。
“你觉得什么是无辜?人性本恶,神性虚伪,你说,无辜的到底是谁?”
“这不是你兵犯天界,又妄图奴役人界的理由!”
“我要的从来就不是奴役。”
云初愕然,顿了顿道:“你说什么?”
“凡人本性难改,皆是怙恶不悛之辈。
只有重塑人界,才能让这三界中有一处真正公平正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