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静谧良久,末了一声无奈的叹息响起,男人紧接着道: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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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二,立冬。
草?枯萎,?霜浮现,寒风凛冽,色阴沉,好似随时会有飞雪落下。
“什么?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谢栀房中,传来少女的怒喊。
谢栀急忙捂住了晴仪的嘴,“声些,这几日的侍卫增加了一倍,你知不知道隔墙有耳!”
晴仪闻言,虽安静下来,眼中却已经噙了泪,
“荔淳,那他会给你名分吗?”
“我自始至终想要的,从来不是名分。”
谢栀叹口气,重新歪坐在一旁的榻上,望着窗外枯树发呆。
“虽我之前劝过你傍上五郎君这棵大树,可后来我知道,那并不是你想要的。”
“是啊,”
谢栀似乎想起今日要出门,走到桌前整理着已经画好的稿子,
“我才不稀罕当什么妾,困在后宅中度过一生。”
她母亲,还有她父亲那些妻妾,哪一个是有好结局的?
在后宅斗了半生,最后却因为男饶过错,惨淡收场,值得吗?
晴仪咬了咬牙,上前两步质问道:
“那你为何、为何要做这种事?”
“什么?”
“荔淳,我没猜错的话,你一早就发现了不对劲,药是你自己喝下的吧!”
谢栀收拾画稿的手一顿,一双美眸惊讶地望向她。
晴仪只瞧见她耳边的一对碧玉滴珠耳坠因为主饶抬头而不断晃动。
两行泪登时便从她的眼中落了下来,
“我猜得果然没错!
荔淳,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谢栀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又立刻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昨夜她一拿起茶杯,便闻到了那股熟悉又窒息的味道。
之前在青楼时,她虽然接客前就逃了,但楼中娘子教她的东西,谢栀到如今仍是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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