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是小村官一个,”
程立雪跟着笑,也问声好,随后看向李雾问:“李老师,证书现在给你吗?”
岑矜疑惑挑眉:“什么证书?”
李雾看一眼岑矜:“可以,不用给我,是给她的。”
程立雪领他们进屋,从文件柜高处取下一只档案袋,又从中小心抽出一张证书,递给岑矜:“这是你先生前年以你的名义给云丰村捐献的一所希望小学,已于去年建成,投入使用一年多了,现在招收到学生一百多个。”
岑矜惊讶地望向李雾,一时半刻不能自语。
李雾笑了下:“看看吧。”
岑矜敛目,再次被金额震撼,又抬眸看他:“我居然一点不知道。”
李雾说:“怎么能让你知道,这是我花了近三年时间给你准备的四十岁生日礼物,喜欢吗?”
岑矜捋了下头,还有些难以置信:“你真是……”
若非有人在场,她一定要捶捶他,再亲亲他,又气又笑,爱恨交加。
岑矜一指门外:“可以过去看看吗?”
李雾点点头:“就是带你来看的。”
他拉着她往外走,嘴里还委屈地振振有词:“我好难啊,你太优秀太独立了,这个不需要,那个不需要,给你买什么都说浪费钱,直接给你钱吧又说我这人俗气。
那我攒着也没处花,只能拿来为你行善积德了。”
岑矜冷哼一声,想说点话嘲他下,最后却吐不出一个字,唯有动容,满心满眼的动容。
这种动容在岑矜看到小学真正的实体后百倍加叠。
时值暑假,校园里安静无人,却设备齐全,有球场,有跑道,两栋赭红小楼矗立,被四野浓绿的山川映得精神而崭新。
岑矜鼻酸,任小学的名字在视线里渐渐模糊不清。
那是六个红底白字:矜安希望小学。
身侧的男孩在邀功:“学校名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女人有些哽咽。
“我起的,好听吗?”
“有什么典故吗?”
她装傻,明知故问:“我不是很明白呢”
李雾把她捞来怀里,胸腔振出一声笑,如山风爽朗:“也没什么特别的典故,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也是他从十七岁到现在的最大心愿,唯一心愿。
他的姐姐,他的妻子,他的毕生所爱,欢喜常随,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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