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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惊愕不已,立刻去扶他:“哎!
小赫总,怎么睡在了这里!
也不打个电话叫我来接你。”
小刘是特种兵出身,年纪比李赫大六七岁,扶着这么大个男人也有些吃力,刚把他扶起来了,听见他出声喊自己:“小刘……我在等人。”
能认出自己,说明还没醉到那种地步。
小刘说:“等人?那也不能零下十度在公交站等吧,小赫总,你在等谁,给他打个电话吧。”
“等…”
李赫想了想,“一个…新朋友,让我等他。”
小刘从未见他喝成这样过,喝了一轮还不够么,要喝第二轮,明天还要开会。
见李赫一定是要等,小刘说:“那也得去车上等吧,我帮你看着。”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车门,轻手轻脚地把他弄进铺着柚木地板的宽阔车厢,十足的暖气和室外完全是南北极。
这时,路边来了一辆车,就停靠在不远。
白钧言坐在车上,透过挡风玻璃,看见李赫醉醺醺的被他家司机扶着上了车。
白钧言还穿着睡衣,他晚上出门太懒,披了个长外套就出来了,也困得不行,见到这一幕,便对自己半夜叫来的网约车师傅说:“麻烦您把我送回原地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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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辛苦你了……”
李赫闭着眼,呼出一口浓重的酒气,对小刘道,“他去帮我借充电宝了,我手机没电了,没办法打电话。”
“您朋友叫什么,长什么样?”
“叫……小白,”
李赫低声说,“长得,像……小面包。”
白钧言的羽绒服是米黄色的面包服,李赫今天一见他,就觉得很像面包店的法式软面包。
什么小面包啊,怎么喝成这样!
小刘便喂他喝了些水,李赫没有什么喝酒后的坏毛病,也不折腾,让他张嘴喝水,他就张嘴了,不过还是撒了一些在脸上和身上,小刘细致地帮他擦掉,打开座椅加热,问他要了手机,轻言细语地道:“手机就放在车上充电吧,给您朋友打个电话,我去接他。”
李赫用鼻音“嗯”
了一声,把兜里的手机给他了,小刘刚一插上插头,屏幕亮起来,显示还有百分之四十五的电量。
小刘看了他一眼,想他真是喝糊涂了,手机有电却关机,也不知道叫个车,朋友也不靠谱,肯定是喝醉了摔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