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趟去抓兔子,也带上镐头吧,若是还能逮着那么多,咱就再忙活忙活,多挖些坑道子,明儿不就能逮着更多了?”
一点儿也不觉着累的苗青松,很积极的主动提议,好像真一点儿不累似的。
而浑身散架的林默心思都不咋在兔子上,脑子里全在惦记打鹿子,换驴子。
累啊!
“我刷个牙就走,没吃的话你们去灶房瞅瞅,咱老娘应该烧了咱们的早饭。”
林默蔫儿吧唧地刷牙洗脸去。
阿旺和青松已经在家简单吃过了,不过家里穷怕了,就算有了点儿家底,吃的却还是大碴子稀饭。
顶多稀饭里比以前多放了一把大米。
来到灶房,龟龟,林大娘不在灶房里,但是灶台上却焖好了白花的大米饭。
昨儿苗家学手艺留下的那兔肉皮冻,还有大半盆摆在旁边。
大盆旁边的菜盆子里另外炖了一盆皮冻烧洋芋。
还有一个小碟子,里头摆着两片油金灿灿的煎蛋。
“没想到林大娘比咱爹娘更舍得吃呢。”
苗青松羡慕不已。
“哪里是这样,”
阿旺却不太同意这说法:
“明摆着是给林哥和小花妹子做的,她自个儿可不一定舍得吃的这么好。”
“也是。”
洗漱完毕的林默,一边拼回散架的身子骨,一边来到灶房。
煎蛋!
都快忘了家里还留有四只野鸡了。
馋涎哗啦下来之前,林默直接用筷子夹了半个煎蛋就这么送进血盆大口。
啧,那个香,那个荤腥气儿,那个筋拽拽。
给俩小瞅的那个馋。
“你俩分一个,剩下那半个留给小花。”
林默细品着嘴里的煎蛋,简单跟俩小说道一声。
本来还想客气客气的,馋涎涌上大脑,那还客气的啥。
赶忙就摸来筷子,也学着林默的奢侈,不就饭的单吃煎蛋。
哇,差点直接给香哭了。
都舍不得就这么咽下去。
这美妙滋味儿,估计能刻心里记一辈子。
又蹭着林家的伙食狼吞虎咽一大碗炖菜泡米饭后,哥仨满肚子满足的往鸡嘴山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