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妃柳眉倒竖,冷笑一声,道“自陛下登基,已经册封过五个西宫妃了,多少贵人、美人如过江之鲫,不过是只有他废别人的份,不能别人不要他了。
我偏不随他的意,让他知道我不是随意任人揉捏的。”
庞妃这几日早就想清楚了,既然姚成不愿好聚好散,那索性撕破脸,让他也知道知道,女人不是好欺负的。
姚珍没想到庞妃这般刚烈,鼓掌称许道“说得好,这才是女儿本色。”
在姚珍来,庞妃十八进宫,今年二十有三,几乎最好的年华都给了姚成,既然有了新欢,庞妃自请离宫就随她去算了,偏要争这口气,硬生生拖着人家,太不够爷们了。
庞妃方才同姚珍说了几句话,心中的郁气消散不少,头脑也清晰多了,略一思忖,吩咐宫女,道“取我的金宝来。”
庞妃接过金宝,起身来到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大意就是与姚成夫妻情断,写完盖上了西宫次妃金宝,傲然道“陛下有传国玉玺,我有我的金宝,他既然背信弃义,又执意不同我和离,那我就给他休一封。”
姚珍对庞妃佩服的五体投地,暗暗感叹难怪商朝能出妇好那么厉害的女英雄,这年代的女性不好惹,直接给国君写休,可惜史没记载下来,不然庞妃就取代淑妃文绣,成为和皇帝离婚的第一人了。
庞妃写完休,就开始收拾行李。
姚珍见庞妃只是随意收了几件衣服,然后拿上一柄宝剑,就要去中宫和姜氏辞行,忙拦下道“穷家富路,您这出门在外,还是再多带些银钱防身的好。”
庞妃性子骄傲,本不愿拿姚成的银子,姚珍她脸色不虞,继续劝道“您进宫也五年了,攒的私房体己带着吧。”
庞妃想想也觉有理,在外不比宫内,没必要挣一时之气,于是又回屋装了一包银子。
姚珍陪着庞妃来到中宫,姜氏见庞妃一改往日的萎靡之色,身上挎着一个行囊,立刻反应过来,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
赵妃也同庞妃交好,知她决意要走,心中既是不舍,又为她开心,一时语滞。
庞妃把自己写的休交给姜氏,跪下磕了三个头,哭道“这几年得娘娘照拂,无以为报,今日又要麻烦娘娘,替我把休面呈陛下。”
姜氏见庞妃哭得珠泪滚滚,心里也不好受,跟着哭了起来,赵妃不禁动容,三人抱头痛哭,姚珍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劝不知怎么劝,不劝也不合适,反正他是演技派,索性也跟着一起哭。
哭了许久,几人才止住泪意,姜氏命宫女打水净面。
姜氏拉着庞妃的手,问道“出宫后什么打算”
庞妃在写休时,就已经打算好了,爽利道“打算行走江湖,扶危助困,同时教导女子武艺,让她们不再受欺凌。”
庞妃进宫前也听过不少男子始乱终弃的故事,只是年纪尚幼,没有太多的感触,进宫后遇到姚成,自以为遇到了真,懵懵懂懂过了几年,如今受了轻伤,幡然醒悟,了结世间男子多薄情,不免起了侠义心肠,打算帮助全天下有需要的女子。
她本是闺阁弱女,进宫后同赵妃来往的多了,学了些花拳绣腿。
赵妃是武将之女,一身家传的绝学,庞妃颇有天赋,便认真教导,如今学了几年,有所小成。
姜氏知道江湖凶险,怕庞妃遇到危险,于是劝道“我有个好友去了西梁女国,说那儿全是女子,女子可以为官为将,不如我修一封,你带去西梁,让我朋友照应着。”
庞妃踌躇片刻,摇头道“我原是卢方的人,故土难舍,不愿意离开故乡。
何况女国里都是女子,不用担心受到男人的欺辱,我去了也只是锦上添花,并不能真正的帮助。”
赵妃迟疑道“你这突然离宫,陛下万一盛怒之下,派人去抓你该如何是好啊何况一人行走僵局,遇到危险,又该如何”
庞妃既已下决心离宫,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平静又温和地道“我不怕,若是遇难,最起码我是自由地死去,而不是他关在笼中的宠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姜氏听了庞妃的慷慨之言,拍案而起,赞道“这才是我们卢方的好儿女。”
姜氏比庞妃大了二十多岁,她就像自己的女儿,如今女儿自己想做的事,自然替她开心,于是命宫人倒酒,与庞妃送行。
饮罢了杯中酒,姜氏同赵妃将庞妃送到宫门口,三人又哭了一场,庞妃才离去。
赵妃着庞妃远去的背影,称羡道“我早年,要有她这毅力就好了。”
姚珍听这话头不对,不会赵妃也打算跑路吧,只听姜氏鼓励道“现在也不晚,你若要走,我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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