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的羌活正在办公室听着唐白汇报各部门季度总结,他“腾”
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脸色骤变……
“你现在带她去市附属医院,其他我来安排。”
“羌总,生什么事了?”
唐白很少见羌总的脸上有这样的慌乱。
羌活没有回答他,转身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大步往门外走去。
他的脸色很难看,脚步乱了分寸。
唐白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车飞驰在路上,羌活死死地盯着前面,车快得吓人。
窗外的风景呈现一条直线。
心脏像是被针密密地扎着,那种痛,无法言喻。
他前脚刚到医院,羌越的车跟着停了下来,因为从羌氏过来的车程近一点。
羌越的车一停稳后,羌活拉开了他后排的门。
严星里整个人毫无半点意识地躺在坐椅上。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脸色可以苍白到这种程度。
鲜血淌得满脸都是,看起来触目惊心,像是个垂死之人。
视线被狠狠地刺到,心脏猝不及防地一抽,疼得他弓着背,去抱她的手中都不自觉颤。
很快,医院的大门由院长带着几个白大褂风风火火地走了出来。
“羌总,麻烦让一让!”
院长站在他的身后有些战战兢兢的说道。
羌活的脚步像是被钉在地上一样,沉重得一步也挪不开。
羌越比羌活冷静,他直接上去把羌活拉开。
院长不敢耽搁,立马把严星里抱到了担架床上,推着她快地往医院的通道走去……
羌活的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样,猛然坐到地上——
天空乌云密布,似是预示着即将生的不幸。
医院的长廊里,羌活失魂落魄地坐在冰冷的地上,眼神空洞。
他看着通道的方向,神色暗淡。
他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得无法呼吸。
脑海里已经被她苍白带血的画面占据,她那双明亮如星星的眼睛越来越模糊了,这个是以前他所期待的。
但现在他的心被一种强烈的恐惧所笼罩,他害怕失去她,害怕再也看不到她的笑容,再也不能听到她的声音。
他鹰隼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亮起的手术灯。
这是他第二次在手术外看着她了,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严星里,你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