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疼了?”
一道沉冷的男声传了过来。
陆明疏身形一顿,回过头来,看着傅辰年。
四目相对,他调侃地笑了一下,“辰年,不是吧,这你都要吃醋?”
傅辰年嗤笑了一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
陆明疏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真的,宋欢也挺可怜的,毕竟是她爸爸犯的错,也不用全都怪到她头上吧?”
傅辰年直接扯开了他的手,“你不是要谈那个医疗项目?我让助理跟你谈。”
“你呢?”
“今晚还有事。”
“我听你的秘书说,你今天好像没什么特别的行程啊?”
“要去夜色一趟。”
傅辰年淡淡道。
陆明疏皱起眉头,“......夜色?你不是不喜欢那种声色场所吗?”
谈生意,绕不过那些酒桌文化。
刚接手宋家的时候,傅辰年免不了要在酒桌上奔波。
即便他自制力很强,可以守住底线,但也不免要逢场作戏。
但现在以他的地位和财力,根本就没什么人敢灌他的酒,他也很久不再去那种声色场所。
“你该不会......想要沾灰吧?”
陆明疏一下子就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傅辰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带着一点无语,“我费了那么大的劲给公司洗白,不是为了现在重操旧业的。”
“那就好。”
陆明疏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宋欢出狱这件事,把你刺激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