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穷死了,去吃个汉堡的钱总是有的吧
闻言,立夏问都暻锡想不想吃汉堡,她毕竟不是真的小孩子,很多时候很难体会小孩子想要的东西。
后者摇了摇头,他吃不吃都可以,家里的阿姨什么都会做,他小时候到现在都不缺什么,对吃的玩的都不太有兴趣。
至于立夏自己,她也不是没吃过正宗的汉堡,韩国的汉堡店做的总
有点差异,味道正宗的又都很贵。
以往加班吃的不是汉堡三明治,就是不正宗的中餐外卖,她现在对汉堡完全属于吃可以不吃也不想。
金秀智“”
两个奇葩
被认为是奇葩的两个人在众人分散之后就一起坐公交回了家,路上都暻锡还脱下了格子衬衫给立夏系在腰上,她的裤子是夏天的薄款,白色里隐隐约约透出了一点红色。
这个时间车上没有那么多人,立夏跟都暻锡在后排找了两个并排的位置一坐,神色顿时萎靡了起来。
“没事吧”
都暻锡她脸色都发白了。
“有事,”
立夏捂着肚子,疼到很想蹲下,本来没那么疼,也不知怎么现在就疼得有点过分“别说话。”
从认识以来到现在,白南珠还是第一次这个样子,都暻锡皱着眉毛“要去医院吗”
立夏大喘气深呼吸“不用,一会儿买点止痛药就好了。”
在她作为司徒立夏的时候,也有过痛经的经验,那时司徒妈不让她吃什么止痛药,总是叫保姆煲汤给她喝。
后来上班,又不可能按照她的例假排班,干脆就吃止痛药顶着,久了立夏自己都习惯了。
就是没想到白南珠比司徒立夏痛得更厉害,不晓得是刚才吃了冰淇淋的关系还是她这几天天天带着团友跑来跑去的关系,总之下坠的疼痛感很有一种让人想撞墙的冲动钝刀子折磨还不如直接划一刀更痛快,shxt
“这样,”
都暻锡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口,道“那你靠着我,可以省一点力”
一个沉沉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都暻锡整个人都僵硬了,像个小学生似的,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腿上,两腿端正地弯曲着,再伸直,又弯了回去。
洗发水的香气,还有刚刚在餐厅的牛排味,近处的每一次呼吸,他都能感受到。
“气。”
说是那样说,但是真的发生了,都暻锡又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奇怪。
由于太疼了,立夏就一直没说话,都暻锡也没有,目视前方,偶尔低头自己肩膀上的脑袋。
他盯着白南珠,巴士的灯光打在她身上,能到毛茸茸的头顶,她跟一般惯于打扮的女孩子不同,习惯只扎一
个马尾扎得很紧,细碎的头发碰触到他的脖颈,有点痒,痒得不得了。
如同痒到了他心里。
都暻锡双手有些不知该往哪里放,于是睁着眼睛着前面,双手握拳,正襟危坐。
那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围绕了他一路,一直到巴士到站,立夏起身,都暻锡紧绷的肩膀才松懈下来,只是刚才一直热乎乎地位置忽然受到了车上的冷气关照,反而觉得有些不习惯。
下了车,都暻锡把包往自己胸前一挂“我背你回去。”
“不用了,”
立夏哭笑不得,捂着肚子,像是在哄小孩似的“你帮我拿着包吧,谢谢。”
“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