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石哥吗?”
周一问,弯弯的笑眼盛满了探究欲。
蒋择听着,真心实意地更嫌弃了点儿,“石鹤扬?跟我睡?就他那种体格的我揍得更狠。”
得知自己在蒋择那儿好歹是个特别存在的周一满意了,拿着杯尚且还温热的芋泥青稞奶茶下车、锁车,和蒋择并肩走在小吃街上的同时问蒋择晚上想吃什么。
“你要不嫌弃的话就铁板烤串呗。”
蒋择说,“或者吃钵钵鸡,听石鹤扬说巷子里面新开了一家正宗川味的,我还没去试过……”
生活中话并不算太多的蒋择在周一这里充当着热场的角色,就今晚可供选择的店面话唠地进行了一一介绍。
周一也不嫌烦地竖起耳朵听着,不时地给予一定回应。
直至周一和蒋择一道走进了那家钵钵鸡店,他才意识到,他好像从来没告诉过蒋择:比起对方工作时严肃认真,并且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样子,他其实更喜欢生活里的对方。
多了些烟火气,少了些压迫感,也少了点厉声训话和皱眉骂人的时候。
尽管那些被严肃对待的对象并不是他。
只是周一的话刚从心底绕到嘴边,就被对方熟练地替他挂衣服和拿餐具的样子给改了想法。
算了,周一想。
反正不管怎么样的蒋择都是他爱的一部分,只要他克制自己不犯事就行了。
而或许是饭点的缘故,又或许是这家店的口味真的很好,总之并不大的店面挤满了人,甚至还有三三两两的穿着校服的学生在门口拿着牌子在等位的。
周一和蒋择坐的那桌距离门口不算远。
外加上那些学生一个赛一个的兴奋地嗓门都不小,因而都不用周一他们刻意去听,就能大概了解到那些小朋友在谈论什么。
无非就是这次考试好难。
语文难,数学难,英语也难,连带着这次的那些选课卷子也变态得他们说不出话来。
“别提了,这次的语文卷子是什么鬼啊。
基础选择难,文言文和古诗文阅读也难,连带着作文都难写,读了半天才读懂它给的材料,完全是在为难我们理科生啊。”
一个理着寸头的男生如是说道。
另一个一看就是乖乖仔的学生弱声弱气地说,“不至于吧?我感觉这次的语文卷子还是比上回的简单点儿。
数学才是真的难,最后根本算不清楚。”
寸头男孩儿听完仰天长叹一声,叫苦不迭地摆手,“别提了,这次的数学对我来说简直是地狱模式,下周成绩出来我能不能上三位数都还是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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