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闻南煜就听杨臻说了,这人是嵬名岘,经常看话本子的闻南煜自然知道嵬名岘是何许人也,而且他知道的远比杨臻更邪乎,并绘声绘色地向柴赓说道了一下那个叫嵬名岘的黑衣人。
柴赓听完后啐了一声道:“厉害坏了啊,昨儿个是盗灵,今天连剑魁都来了?”
嵬名岘没管周围人在说什么,事已至此是无法成事了,更何况还有高人在场。
“你叫什么名字?”
嵬名岘问。
柴赓领着乔装了的亲兵们把杨臻和嵬名岘围了起来,并试图收缩圈子抓住嵬名岘。
杨臻不想在太师寿诞上弄出人命,便压手示意柴赓不要轻举妄动。
“杨臻。”
杨臻回答。
跟剑魁就没必要兜圈子了。
嵬名岘皱眉,上下看了看他,说:“你就是杨臻?”
“正是。”
杨臻对所有对自己表露出不可思议之意的人都这么回答。
嵬名岘的目光聚得厉害,一动不动地瞅着杨臻,不知在想什么。
杨臻看了看旁边脸黑得厉害的柴赓,清了清嗓子说:“剑魁阁下,如今我们人多势众,你也不好得手,要不就此打住,改日再会如何?”
嵬名岘闷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杨臻?”
“嗯,是我。”
杨臻觉得有意思:这剑魁怎么感觉有点憨呢?
他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也算是见过世面了,形形色色的人他都有所接触。
江湖的确是个有意思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偶遇上深不可测的人。
不论是昨日的盗灵,还是今日的剑魁,说出来都是响彻江湖的名号,但真见识过后,杨臻只觉得这些人奇怪得很。
是不是大人物都有自己的那么些特点呢?
嵬名岘没再说什么,运转内力使出轻功窜上了房檐,而后一跃消失在了夜色中。
临消失前,他又回头看了杨臻一眼。
();() “喂……”
柴赓看着就这么走了的嵬名岘,不甘心地问杨臻,“就这么让他走了?”
“不然还能怎样?”
杨臻折回太师的卧房中打算查看一下闻训古的情况。
柴赓跟在杨臻后面道:“抓住他呀,敢在闻太师的寿辰撒野,抓他不是理所应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