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李夫仁道:“随你意就是。”
干娅微微一笑,她就喜欢李夫仁不爱反对这点。
夜黑。
篝火劈哩叭啦作响,烘烤着一只天黑前捉来的一只大黑鼠,李夫仁看正打量他的干娅道:“我听说女人盯着一个男人看久了就会爱上他,怎么,你就不怕爱上我?”
“难道不正如你所愿吗?”
干娅笑道。
“也是!”
李夫仁一笑将烤得金黄的老鼠递给她。
伸手接过,干娅问道:“你不吃吗?”
“我讨厌老鼠这种生物,不吃了!”
李夫仁道,虽然以前当侦察兵时也吃过老鼠肉,但他还是讨厌老鼠。
“你今晚就打算饿着?”
干娅皱眉。
从衣包里摸出抓老鼠时顺手刨的几条粗壮肉草根,李夫仁道:“这草根里有淀粉,维持今晚应该不是问题。”
“淀粉是什么?”
干娅问。
“你就当成你挖的野芋就是。”
李夫仁说。
只当他学医时学的这些奇奇怪怪知识,干娅颔首没有再多言。
片刻。
勉强吃饱后,干娅对李夫仁道:“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正嚼着草根的李夫仁看她。
“前些日子翼州侯苏护派人找我爹和相郫他爹,说是一人给他们两个护卫的名额,让他们三个月内将挑中的人送去翼州侯府报道。”
干娅说道。
李夫仁挑眉。
“我爹说村里会武艺的年轻人满打满算就我哥和我还有相郫三个人。”
干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