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峤直接将面前的人抱了起来,一把将她放在了旁边的台子上。
她身上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男式衬衫,统共只系了三颗扣子,露出精致秀气的锁骨和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
想到她刚才穿着这么一身跑到门口去,哪怕她根本就没有打开房门,可霍峤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一股怒气从心底冒出来。
他的低沉嗓音中带了一丝危险的意味“谁让你这么穿的”
简卓然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这个有洁癖的狗男人是不喜欢自己穿他的衣服,当下便怒道“谁稀罕啊以后不穿了”
霍峤的手掌滑进宽大的衬衣里,顺着那一段如凝脂般的腰肢往上游移,声音也逐渐变得低沉“好好的,又发脾气了。”
被他这样一说,显得自己好像是无理取闹一样。
简卓然更加生气了“哪有好好的我才不好呢。”
她感觉自己简直像是个受尽了压迫的旧社会小媳妇,鼻子忍不住发酸。
她委屈巴巴地控诉道“人家就是来约我出去散个步,大白天的有什么见不得人吗你你刚才我的眼神那是要干什么啦搞得好像我已经红杏出墙了一样”
其实在这里的都是年轻人,没一个能闲住的。
这个酒店走出去不到十分钟便是途经平竹县而过的一条平江,大家平时几乎每天都会约出去一起散步,去江边吹吹风。
她越说便越觉得委屈“如果我真的红杏出墙了的话,他还用得着来敲门吗他直接开门进来上床就好啦如果我真的红杏出墙了的话,你以为床头的那东西还留得到你来用吗早就被我们俩用完了”
着面前的小妻子,霍峤颇有几分惊讶地挑了挑眉“”
他承认,一个陌生男人来敲门,他的确是有些生气。
男人永远最了解男人,不过是短短几句话,霍峤已经能分辨出对方和他的小妻子说话时语气里带的那种讨好和试探。
他生气的是,有人从旁觊觎他的小妻子。
但似乎他的小妻子脑补的那些情节,比他生气的内容要升级了不少。
下一秒,霍峤一把揽住她的腰肢,迫使她的身体不得不紧贴着自己的。
男人的声音此刻沙哑而危险“直接开门进来上床”
简卓然“”
“床头的东西早就被你们俩用完了”
简卓然“”
霍峤沉声道“你想的似乎太多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下午时间里,简卓然深刻地意识到了原来先前霍峤决定放过自己,的确是花费了很大的意志力才做的决定。
她咬着手指呜咽地哭着,怂了吧唧地开始承认错误
“没有没有,呜呜,我真的没有想象过和别人的那种情节呜呜呜刚才我就是给嘴过年呜呜呜”
霍峤亲了亲怀里小妻子哭得泛粉的眼皮,动作亲昵,语气倒是不怎么好“我你就是欠收拾。”
着床头那两个已经空了的盒子,霍峤的心情莫名就舒畅了许多。
这个牌子他了就觉得碍眼晦气,料想应该就是当地的一个小牌子,市值不会超过八位数等到回去就让贺致把这个牌子收购停产。
他再也不想到这个牌子的东西。
等到傍晚的时候,霍峤起来是真的要开始认真工作了。
不过这间酒店的条件十分简陋,连张稍微宽点的桌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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