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不然大家闲的没事怎么都跑到前院来了?”
贾张氏反问道。
“坏了,那等下他们打起来咱们该怎么办?”
秦淮茹两手一拍,着急的问道。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帮亲不帮理啊,你堂妹夫那个放映员不比傻柱强多了,往后能帮咱们家的地方也多着呢,就是往后棒梗长大了跟着你堂妹夫学放电影,
();() 那咱们家也要跟着发起来,你看看人许大茂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傻柱也就只能弄点剩菜剩饭,还没多少。”
贾张氏看问题很透彻,凡事都以利益为导向。
秦淮茹闻言苦笑,真要是堂妹夫就好了,啥也不用说了,可现在还隔了一层,关系还没拉上,傻柱可是现实的好处,就这么放弃了实在太可惜了,想了想,“不行,我得去拉住傻柱。”
“嗯……这样也好,咱两边都不得罪,那你赶快去找傻柱。”
贾张氏想了一下,觉得儿媳妇的想法很高明。
“诶。”
这时傻柱听了长舌男胡明训一番添油加醋的说词,肺都气炸了,怒道:“没想到姓符的这小子长的浓眉大眼的,心思却这么龌龊。”
“没错,傻柱,你得弄他呀,要不然丢了你这四合院第一的名头,往后还怎么在锣鼓南巷这一片混啊?”
胡明训挑唆道,四合院里的年轻一辈都吃过傻柱的苦头,
现在符景略天天早上在家门口练双节棍,貌似很强的样子,都希望傻柱去碰一碰他这块硬石头,可他们却不知道他是铁嘴水上漂,练的是花架子。
“这还用你说,我不打的他叫爷我跟你姓。”
傻柱撂下狠话就四处开始找东西。
“傻柱,傻柱,以你的实力其实用不上这些东西,万一搞出人命来可就坏了。”
胡明训看到傻柱要去捡阎埠贵家花盆下的砖头,吓坏了,连忙使劲拉住了他,他看戏归看戏,可不想他闯大祸。
“嗯,这次就便宜这小子了,就让他尝尝我铁拳头的厉害。”
傻柱又不是真的傻,稍稍冷静了一下,举起右手比划了一个大拳头。
符景略对前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下了公交车刚想哼一曲就被阎埠贵打断了。
“呼,终于等到了您了。”
阎埠贵站在公交站台旁长舒了一口气。
“哟,三大爷,您这么早就准备好了酒菜等我呀,这太阳还没有下山啊。”
符景略抬头看了看西边的天空,调侃的说道。
“景略,我正要和您说这个事情呢,对不起啊,今天晚上我家里有客人,不太方便,要不改天我再请您一顿吧?”
阎埠贵说道。
“哦,没事,您太客气了,还专门跑到这里来和我说一声,其实我今天也不怎么方便,不过您盛情难却,我也不好推辞,现在这样正好。”
符景略微笑着说道。
“太好了,我还以为您会生我的气呢。”
阎埠贵双手一拍,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哪儿的话啊,远亲不如近邻,我怎么会为这点小事生您的气呢?往后咱们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
“对对对,那咱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