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山望着廖仲智,眼泪水一个劲的涌出来,抱着廖仲智哭得泣不成声。
“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啊别只顾着哭,你跟你叔说说,受了委屈了叔去给你摆平非跟你争口气回来”
沈眉山摇着头,哭了许久,直到哭不出眼泪来,但还是隔一会儿身子要因为抽泣而颤抖。
“小乖乖,好女儿,受了再大的委屈你跟叔叔说说。”
沈眉山靠在廖仲智的胸膛上,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的胸膛温暖的能抚平她心里一切的凹痕,她的委屈是说不出的,她怎么说呢温行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她以后出现在温家人的面前,就是在提醒他们,曾经的你们经历过这样让你们颜面无存的事。
“叔,我可能要走了。”
“走走去哪儿啊”
廖仲智担忧的着沈眉山,怕她出了什么事,一时想不开而做出什么错事。
“不知道,想出去,外面的世界。”
沈眉山好半天才扯出一抹苦笑,配着她苍白的脸色,十分的让人心惊。
“叔,我以后可能有段时间不能在你面前了,你不要怪我不孝啊。”
廖仲智摸了摸沈眉山的额角,叹了口气。
“你也是要上大学的人了,姑娘家以后也是要嫁人的,叔叔也从没想过你能一辈子在我面前晃悠,有空的时候给叔叔我打个电话,回来就好。”
沈眉山幽幽的点了点头。
“叔,我想回家了。”
可是哪里有她的家啊。
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是沈家军的家,她只不过是个暂住的人,因为她的存在,主人都不再光顾这个屋子了。
她的存在就这么的让人厌烦吗
沈眉山回到家坐在床边坐了许久,久到双腿发麻如蚂蚁蚀咬啃磨,难受的让她差点受不了。
沈眉山方平双腿,等腿上的麻意消失。
她开始收拾行李,她把行李箱拿了出来,塞了些长穿的衣服和出门必备的东西。
她经常出门,所以收拾起来十分的轻松,一会儿就收拾好了。
沈眉山拿起手机了眼,发现温酒给她打了许多的电话,还有短信,都是问她温行去找她的事,问她有没有什么事,千万不要因为温行说的话而伤心,诸如此类。
沈眉山着屏幕上的字眼,泪眼又开始汹涌了,一点点的花了屏幕。
她从未觉得自己竟是如此脆弱的人,就算练习练到腿抽筋站不起来,她也没流过一滴泪。
沈眉山抱着自己,好似温酒就在她身边一样,陪着她,抚摸着她心里的伤痕,告诉她这些事不怪她,温家也不怪她,他不会离开她的。
可怎么会呢。
温行也是温家人,她那么的怪她,怪她害得温酒放弃了那大好的前途,怪她害得她舅舅身败名裂,怪她害得她舅妈小产住院。
她虽然没有恶意,也没有直接促成这些事情,可她的的确确是害了温家的。
沈眉山捏着胸口的衣服,好半天才在屏幕上打出一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