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四叔做'爱了,她成了四叔的女人了。
以桃乖巧窝在四叔健壮的臂弯里,微阖上眸,逐渐平复内心的波澜。
过了一会儿,季宗良彻底醒了,就想弄她。
他低头咬她耳垂,轻轻含住,故意发出“啧
啧”
的吮吸声。
不巧却碰触到她的伤口,以桃疼的“嘶”
了一声,下意识伸手推了他一下。
季宗良眼一眯,“怎么弄的?”
“没事儿……”
为防四叔再问,以桃翻过身来,还用小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身子,“好啦四叔,你再睡会儿。”
“知道四叔劳累一夜,心疼四叔?”
以桃红着脸,立刻捂住他嘴,“快睡。”
之后她便坐了起来。
以桃看了看表,马上就要八点了,“那四叔您睡着,我今天还要去上班……”
季宗良:#?
正弯腰准备下床,小手就被人从后面捉住,“不许去。”
“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
季宗良坐起来一点,慵懒半靠在床头,他从床头的烟盒里摸出根烟,夹在手里,没点。
看着小孩儿,云淡风轻地说,“四叔明天把它买下来,就可以了。”
“……”
拿起金属燃火机,正准备点烟,以桃就爬过来将他指间的香烟夺走了。
“四叔你肺不好,还咳嗽,不抽烟,可以吗。”
烟被抢走,还被命令,季宗良不仅没恼,反而笑。
捉着她的小手到嘴边亲了一口,说嗯。
“桃桃说不,四叔就不。”
其实他的烟都是特制的烟丝,大多是提神的凉药,尼古丁很少。
以桃开心地笑笑,“那四叔也得允许我去上班。”
“。”
“就这么想上班?”
季宗良直起身,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抬起,以桃仰着脖子莫名所以,就听四叔在她耳边说,“即使受了欺负,也不想和四叔说?”
“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总要出去历练的……”
以桃顿了顿,“嗯?四叔都知道?”
季宗良用一只胳膊将她双手捆在背后,另一手抬着她的下巴,“上班可以,今天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