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无奈的一摇头,道:“道长恐怕是想太多了,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这运势之说,若真是眼皮跳动就可明白,那还要袁珙作何用?再者说,道长富贵,哪还需要什么财运,你就是财神爷。”
“嘿,今天老和尚说话我爱听,难得你嘴也甜了。”
朱棣呲牙一笑,喝一口茶,沾水的手随意的在道袍上擦了擦,又道:“这一次老爷子让我出来,恐怕为的不止是查二哥的死因。”
“哦,道长可说来听听,老衲也可参谋参谋。”
道衍扫一眼周围,这茶摊地处偏僻,倒没什么人路过,周围除了那耳聋的老茶农外,就剩下一只老黄狗了。
再加之两人说话声音都不算大,这风声一盖,一米开外就听不真切了,也不用担心泄密。
朱棣稍凑近了身子,道:“年前大哥就来过这边,除了考察西安风土人情之外,为的就是看看二哥有没有什么不法行为,只不过大哥心善,回去遮掩着说了,这才让二哥顺利回到西安来。
现在我也过来了,除了调查二哥的死因之外,恐怕老爷子也存了让我查访民情的想法。
如果二哥做的太过火,这死后的日子恐怕也不大安生,老和尚,你说真要是查出来天怒人怨的事情,二哥这谥号,能好吗?”
“没了?”
“还能有啥?”
道衍翻个白眼,道:“道长莫非以为,上面真不知道?”
“老爷子应该知道不少,但毕竟没有天眼,可能还有诸多隐情不知,不然二哥哪这么容易回来。”
朱棣稍作思索,这些事情就连身在北平的他都有所耳闻,更别说掌握着锦衣卫的老爹了。
故此很多情况,老爹应该都有所了解,只不过二哥毕竟流着老朱家的血,老爹也不会真就杀了他的头。
道衍闻言,眉头微蹙,道:“道长将此事想得简单了,无论是徽州妖人之乱,还是秦王蹊跷被害,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势力,否则哪有这么凑巧?”
“这件事情我也想到了,只不过这包含在二哥死因之内,除此之外,便是查访民情,我并未说错呀。”
道衍一时语塞,照朱棣这般解释,似乎也可行,但总有些嘴硬的滋味,他道:“道长得分清主次,百姓固然苦,但秦地安宁,更为重要。”
他就差没说,如果不是秦王在这里胡作非为,陕西的百姓未必会去作乱,显然这口锅得由秦王朱樉背着。
奈何这毕竟是宗室,道衍胆子再大也不会这般冒犯,再者说人都死了,兄弟自然更加情深,他可不想无缘无故讨朱棣的厌恶。
这次他和朱棣轻车简从,为的就是能够以旁观者的角度,更好的切入这件事情之中。
为此,朱棣甚至换上了道袍,做了个假道士,与他一道一僧,倒也相得益彰。
至于那卫队和仪仗,自然是被远远的丢在后面,慢慢的往西安去。
靠着仪仗车队和卫队,吸引天下人的目光,而他和朱棣,则暗入西安,旁敲侧击,看看有没有人按捺不住跳出。
真要是大张旗鼓的来了,恐怕顶多也只能查一個皮毛,这背后存在着的隐情,势必会被隐藏起来。
一位亲王的死,毫无疑问是剧烈的大地震,整个陕西都会被波及,在如此巨大的危机面前,与此事有关的人员,势必会彼此掩护,力争最轻的处罚。
若是能从诛九族的处罚,变成流放,那也是一种进步,甚至于运气好,只杀一个人的头,却保住了全家的性命,那就算是胜利。
故此,朱棣和道衍都清楚,这番往西安查案,势必会遭遇到重重阻力,阳奉阴违的事情绝不会少。
毕竟,所有涉案的人员,都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他们势必会为了家族血脉的延续,做出最为疯狂的努力。
想要从中查出实情,实在是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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